五分鐘後，寧楠楠的體溫降了下去，睜開了眼睛。
“你還好吧？”
寧楠楠嗯了一聲，非常虛弱的從地上坐了起來。
“林懸，你的胳膊。”
我的胳膊上，一片青紫，是剛剛被寧楠楠無意識掐的。
剛剛緊張，還沒覺得咋樣，此刻一放鬆下來，是真疼啊。
真難想象，寧楠楠柔弱無骨的小手，能迸發出這麼大的手勁兒。
我勉強擠出一個微笑。
“沒事兒，不疼。”
真他孃的疼啊……
“素素，帶你楠楠姐去樓上洗澡換身衣服。”
寧楠楠剛剛出了好多汗，還有冰塊融化的水和白酒，此刻她全身上下的衣服，沒有一片乾的。
寧楠楠接受了我的好意，素素帶著她去了樓上。
馮偉小聲問我。
“寧楠楠之前說毒品，她該不會是吸毒了吧？”
我搖了搖頭。
“我見過癮君子，寧楠楠剛剛的表現，更像是吸毒後的模樣，可咱沒看到她吸毒吧？”
癮君子關於毒品有兩種表現，一種是吸毒後，一種是毒癮發作。
毒癮發作，可不是寧楠楠剛剛的模樣，而是口乾舌燥，異常痛苦，脾氣暴躁，捶地撞牆。
很多人在火車上見過犯煙癮抓自己頭髮的老煙槍，毒癮比煙癮痛苦一百倍。
還是那句話，黃賭毒，皆是不可碰。
等寧楠楠從樓上下來，一定要好好問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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