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估算了一下距離,大概有三層樓的高度。
劉三魁跟我們解釋。
“這是當初建造墓室的工匠留下的出口,下去應該就可以看到主墓的墓門了。”
他盯著洞底看了好久。
“訊號彈的焰火穩定,洞下氧氣很充足。”
“我們下去吧。”
“胖子,繩子!”
胖子從大揹包中取出一根麻繩,劉三魁找了快岩石,砸入鋼釘,將麻繩綁在上面。
我們順著麻繩溜了下去,雖然戴了手套,但仍舊把我手心摩擦的火辣辣的疼。
洞內幾乎沒有一絲光,好在我們都帶了手電筒。
素素驚奇的喊道。
“你們看這!”
我向素素看去,只見素素面前,有一扇鐵門。
歷經千年的鐵門,已經滿是鏽跡,不過手電筒照在上面,仍舊能隱約看到鐵門上的圖案。
是一隻鳥。
我忍不住咂舌。
“這是烏鴉嗎?”
以為黑鴉組織的關係,我對烏鴉有一種天然的抗拒。
忽然間,我的揹包裡傳來嘲諷聲。
“狗屁的烏鴉,這是鷹,是海東青!白痴!”
這個聲音把我嚇了一跳,也把大家嚇了一跳。
燕子從腰間拔出兩把匕首,眉頭緊皺。
“誰?!”
我滿臉尷尬。
“燕子,別激動,是我帶來的陰物。”
是狗大爺發出的聲音,我忘了自己把這貨也帶來了。
我把狗大爺從揹包裡去了出來,一隻會說話的骷髏狗頭,讓山海堂的四人還有劉三魁看的驚奇。
“狗大爺,你在我揹包裡,怎麼看到鐵門上的圖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