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楠楠追問：“什麼報酬？”
“我要一個身份，一個十三局員工的身份。”
“我說的是正式編制，可不是臨時工啊！”
寧楠楠瞪大了眼，她沒想到，夜妖竟然會提出這樣的條件。
夜妖解釋道。
“身份老是換來換去，實在是沒有意思，你們十三局家大業大，能加入你們，肯定很有趣。”
“怎麼，該不是十三局有妖不能加入的規矩吧？”
寧楠楠微微搖頭。
“這倒是沒有，不過這事兒我要跟上面請示，我會幫你說好話的。”
夜妖對於寧楠楠的態度，十分滿意。
“第二，我不管你們讓我去假扮誰，做什麼，我都會幫你們的，可一旦我覺得自己面臨危險，我會立即退出，絕不會為你們考慮一絲一毫。”
在我看來，這是個合理的要求。
說白了，現在是十三局求著夜妖幫忙，夜妖總不能為了完成十三局的任務，把自己的命搭進去。
寧楠楠沒有回絕。
“好。”
見寧楠楠都答應了下來，夜妖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
“走吧，反正這個身份我也玩膩了，藝人可真是不好當啊，苦兮兮的。”
寧楠楠和她的小弟，帶著夜妖離開了，她跟我說，等有進一步的訊息時再聯絡我。
我和馮偉把喬媛媛弄醒，她到現在，還什麼都不知道呢。
我告訴她，假扮楊悅的妖精已經解決了，後續的事情怎麼處理，讓她自己看著辦吧。
喬媛媛是個聰明人，肯定知道會怎麼做。
一個多月後，楊悅再次出現在熒幕上，她和“以前”一模一樣，傻傻的、笨笨的，還很愛哭。
只是沒有觀眾知道，此楊悅，已經不是當初的那個楊悅了。
夜妖走了，卻是留下了一件陰物。
狗大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