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村裡拆遷,把我那老房子推了,能換兩套小樓房。”
“我年紀大了,也活不幾年了,乾脆把房子落戶在小兒子的名下。”
“老大不知道哪裡聽說了拆遷的事情,趕了回來,大吵大鬧,說拆遷補償也有他的一份。”
伍大爺激動了起來。
“這些年他從不管我,過年過節都不回來,現在知道家裡拆遷了想要房子,門都沒有!”
“這個不孝子,老子一分錢不給他!”
馮偉好奇的問。
“然後呢?”
伍大爺的聲音,有些顫抖。
“我堅決不給大兒子分房子,他惱羞成怒,揚言讓我這個老東西不得好死。”
“三天前,他……他不知從哪弄來一瓶子蟲子,他把瓶子口一開啟,瓶子裡的蟲子就飛了出來。”
“蟲子全……全鑽我身體裡去了!”
“我請村裡的神婆看過,她說這是苗疆那邊的蠱蟲,一般人解不了,神婆說讓我趕緊去請高人救命,否則活不過半個月了。”
“我四處打聽,聽說城裡有個茶館的老闆有大本事,說不定能救我,就尋過來了。”
伍大爺還真打聽對地方了。
別的陰人,甚至同時苗疆的蠱師,想要解蠱,十分的困難。
因為同樣的蠱蟲,飼養方法不同,解蠱手段大相徑庭,甚至是南轅北轍。
而我則沒有這樣的顧慮,那陰物寫上幾個字,蟲子就自己鑽出來了。
馮偉誇誇而談。
“大爺,您算是找對地方了。”
“就沒我們茶館解不了的蠱。”
伍大爺聽後十分激動。
“你們快救救我,快救救我!”
我拿了『毛』筆,蘸了點茶水在伍大爺手心上寫下幾個字,其實就是隨便劃拉了兩筆。
不一會兒,好幾只蟲子就鑽了出來。
與童石和孟德身上爬出的蠱蟲不同,從伍大爺手心裡爬出來的蠱蟲,是帶翅膀的。
真不知道這種蠱蟲,又有什麼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