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龍、趙虎二人將他抬起,走至鍘前,放入鍘口,兩頭平均。此時馬漢、王朝黑麵向裡,左手執定刀靶,右手按定刀背,直瞅座上。
包公將袍袖一拂,虎項一扭,口說‘行刑’二字。
王朝將彪軀一縱,兩膀用力,只聽咔喳一聲,將惡賊登時腰斬,分為兩頭一邊齊的兩段。”
有此可見,主管三鍘行刑的,正是王朝。
死者斷頭……鍘刀……
“我知道兇手是誰了!”
王戶不可思議的看著我,就連一旁向他彙報的小警察也向我投來好奇的目光。
這一刻,我有種化身江戶川柯南的感覺。
“誰?”
我指了指牆上的畫。
“他。”
王戶眉頭皺的更緊了。
“小林,你在開玩笑嗎,一幅畫能殺人?”
畫還真能殺人。
因為這幅畫,是陰物。
我知道王戶不信,想要說服他,得拿出證據來才行。
“你們誰有打火機?”
“我有。”
王戶從口袋裡掏出打火機,他右手食指和中指微微發黃,看來是個老菸民。
我接過打火機,走到畫前,打著了火。
我把火苗貼在畫中鍘刀的刀刃上。
王戶急忙喝道:“你做什麼!這是案發現場,不能有任何破壞!”
他以為我要把畫給燒了。
我當然不是這麼想的,實際上,別說是一個打火機,就是在畫上潑上汽油,也不一定能燒燬它。
果不其然,火苗在畫上跳動,絲毫沒有被點著的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