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可能聽不明白,招一群老弱病殘、瀕死之人當信徒有什麼好處?那就得說說我們劉大教主的陰行身份了。”
“劉大教主是名譽晉州的紙紮匠,做紙紮嘛,不煉化陰魂怎麼讓紙紮動起來……”
我所有的話,都只說一半,在場的都是聰明人,怎麼可能聽不出我話中的意思。
這個劉畔,就是個建立邪教,草菅人命,給整個陰行江湖抹黑的殘渣!
我悄悄掃視四周,之前還嘲笑我的人,此刻臉上或多或少都帶了些怒容,就連一直神情平靜的滿佔大師,此刻也在盯著劉畔,面『色』不善。
滿佔大師德高望重,向來不齒下作手段,他知道自己竟然請了這麼一個敗壞行業的殘渣,豈能不怒?
劉畔臉『色』漲得通紅,額頭上滿是汗水,他嘴唇顫抖,吐出的話磕磕巴巴。
“你……你……你血口噴人!”
劉畔當然不可能承認,否則過了今天,他會變成過街老鼠,絕無善了的可能。
“我血口噴人?要不這樣,我打個110,讓警察過來認認,看你是不是晉州通緝的要犯!”
之前金老闆跟我說過,晉州警察雖然沒有抓到劉畔,卻是查出了他的身份,此刻劉畔定是被全網通緝。
當然,我說打110,只是讓劉畔自『亂』方寸,並不會真的報警,這是壽宴,是喜慶的事情,警察真來了,我罪過可就大了。
和我想的一樣,劉畔果然『亂』了方寸,支支吾吾的說不出完整的一句話。
正當我準備再說兩句,一巴掌拍死他時,另外一個聲音響了起來。
“好一個伶牙俐齒的小子,晉州有人搞邪教,我聽都沒聽說過,你倒是一清二楚啊。”
我順著聲音看去,開口的,是與劉畔同桌的一箇中年男人。
昨日在自助餐廳我沒見到他,九叔也自然沒跟我介紹過。
不過他坐在酒席的北面,按照坐北向南為主位的餐桌禮儀,他是這一桌上地位最尊崇的人。
晉州陰行的扛把子?
這下我有些難辦了,並非是怕得罪了他,而是人家是晉州地頭蛇,劉畔是他地盤上的人,他說劉畔沒有搞邪教,大家當然是更信他的。
這人開口給劉畔辯護,反而顯得是我在說謊造謠了。
正當我不知怎麼辯解時,宴席上又響起了一個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