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我躊躇之時,兩個醉醺醺的醉漢,從酒吧裡推門而出。
現在是寒冬,室外最少有零下七八度的氣溫,可兩個醉漢卻只穿著單褲單衣。
一人脖子上紋著刺青,一人雙耳打滿耳釘,看面相,都是兇惡之徒。
司機說的對,這裡真的是三教九流之人的聚集地。
多思無益,我走上前,推門而進。
現在是上午九點,酒吧剛剛結束一夜的喧囂,服務生正在打掃衛生。
一個身穿皮夾克的大漢迎了上來,他的眼中藏有兇狠之意,一看就是個狠人。
他走到我面前,語氣一點都不客氣。
“這位客人,我們已經打烊了,晚上再來吧。”
我不卑不亢。
“我是來找九叔的。”
大漢盯著我打量了許久。
“你叫什麼名字?”
“林懸。”
他沒有繼續詢問,而是叫住一個從身旁走過的服務生。
“去問問九叔,有沒有約一個姓林的客人。”
服務生去了沒多久又回來了,對我語氣很恭敬。
“請您跟我來。”
酒吧有上下兩層,但服務生帶的路,卻是往下走的。
地下還有一層。
地下有一間辦公室,門是開著的,我一眼就看到了屋中的九叔。
他仍舊是那副中山裝打扮,鼻子上頂著邊框鑲金的眼鏡。
“九叔,客人到了。”
九叔抬頭看見了我,對我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