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流觴再也無法老神在在，他掩嘴輕咳一下，強裝淡定道：“嗯，還可以，挺滿意的。”
楚千華：“……”
他算是服了！
他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行了，別裝了，覺得不好意思就不好意思吧。”
“咳咳……”皇甫流觴有些受不了他說的那麼直接，生硬的轉移了話題，“那個女人跟你們今天要斬首的女人有關系？”
“嗯，是她的徒弟，”楚煦沒有跟他計較那麼多，“她綁架瓔瓔是為了讓我們放了她師傅。”
“那現在呢？你們打算怎麼辦？”皇甫流觴想了想開口道，“你們之所以勞師動眾的下了皇榜，就是為了引出那個女人？”
“不錯，”楚千華點了點頭，“不過斬首是一定要斬首的。”
“你放心，沒有別的威脅了，事情到此為止了。”
“那就好，不然難保不會再發生一次這樣的事情。”
“嗯，”楚千華看了一眼皇甫流觴，“跟我們回宮吧，怎麼說親家來了我們也要辦一場接風宴的。”
皇甫流觴聞言，挑了挑眉，沒有拒絕他的好意。
午時三刻，被斬首的不只是桑婭，還有鳶兒。
行刑的時候，菜市場圍觀了好多人，皆在唾棄她們師徒二人，扔臭雞蛋、爛菜葉的都有。
自始至終，桑婭都沒有看鳶兒一眼，也沒有跟鳶兒說一句話。也不知道是在為鳶兒落網感到難過還是在恨她辦蠢事，沒有替她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