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舉動上只是摸了安安的手和臉,語言調戲比較嚴重。
這或許也是他可以在當時極其憤怒的情況下還勉強可以保留一絲理智的原因吧。
雪子漠輕輕地嘆了口氣,他原本不想逼她,想等她自己解開這個心結的。
可看眼下這個樣子,他要是不逼一逼,她怕是不會輕易走出來的。
心,疼疼的。
安安從小到大一直都被他們捧在手心裡寵著,哪曾受過那樣的委屈!
他伸手愛憐的摸了摸她的頭,“安安,不用怕,一切都過去了,我們還是像以前一樣疼你。”
楚安安的身子一僵,眼皮動了幾下,而後抬起眸子看著雪子漠明顯心疼的眼神。
鼻子驀然一酸,她張了張嘴,卻是什麼話都沒有說出來。
就像是得了失語症一樣。
她的眉頭皺了起來,整個人看上去都有些焦躁,她開口反複試了幾次,最後還是一個音都沒有發出來。
雪子漠見狀,連忙摸了摸她的頭安撫道,“安安,你別急,慢點說。”
“慢慢的。”
楚安安焦躁不安的情緒漸漸在雪子漠暗啞低沉的嗓音中平複。
她緊緊地抓著雪子漠的胳膊,越抓越緊,就像是一個失足落水不會游泳的人在絕望中抓住了一個救命浮木一般,承載了她所有的希望。
因為過度用力,她的指甲陷入了雪子漠的皮肉裡都不自知。
雪子漠彷彿感覺不到疼痛似的,朝著她安撫一笑,再一次開口:“沒事的,我們慢慢來。”
看著雪子漠清雋幽深的眸子,楚安安感到一陣安心,她閉上雙眼深深的吸了口氣,然後睜開了眼睛。
“漠……哥哥,我……沒事了。”
因為好幾天沒說話的緣故,她的聲音沙啞不堪,聽上去又有點生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