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楚煦慵懶地半靠在龍椅上,“拉著子漠跟著朕到禦書房是因為什麼事?”
淩鈺嬉皮笑臉的在凳子上坐了下來,然後抬頭看了他們一眼,興致盎然的說到:
“你們還記得我前幾天跟你們說滿香樓昨天要來一位絕色花魁麼?”
等了一會兒,見沒有人搭他的話,淩鈺嘖了一聲,繼續道,“你們昨天沒有去真是可惜了,那個花魁果然跟傳說中的一樣絕色。”
“長的漂亮不說還一身才藝,嘖嘖嘖,尤其是她的琴聲和她的歌喉,比黃鸝的聲音還要好聽。”
“你們是不知道啊,昨天滿香樓有多熱鬧,幾乎所有的豪門貴公子都一擲萬金搶著要和鳶兒姑娘一夜纏綿,只可惜鳶兒姑娘只賣藝不賣身,你們都不知道那些公子哥們有多失落。”
他一個人說了那麼多,雪子漠和楚煦兩個人就像沒有聽到似的。一個低著頭看奏摺,一個低著頭喝茶。
誰也不答腔,任由淩鈺一個人在那裡嘚嗒嘚嗒的說個不停。
“哎,我說了這麼多你們好歹說句話啊!”淩鈺終於忍不住拍桌子了。
雪子漠掀起眼皮懶懶地看了他一眼,“你剛剛那一番言辭,和老鴰沒什麼區別。”
“噗……咳咳……”淩鈺一口茶水噴了出來,“老……老鴰?!!”
他像老鴰嗎?!!
正在他這樣想的時候,楚煦懶洋洋的開口了,“子漠說得不錯。”
“你剛剛的語氣和那些話,就像妓院裡的老鴰一樣故意在嫖客面前抬高妓女,並且拉客。”
淩鈺:“……”
他嘴角的肌肉不自然地抽搐了一下。他仔細的回想剛剛他的語氣還有他說的話,額角瞬間滑落幾根粗大的黑線。
還別說,還真的挺像的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