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金峪現在很小心,也很冷靜,而他的內力也被封住了,更沒有辦法自己逃出去。
他現在要做的,就是激怒桑金峪。
他越生氣就越好。
越生氣就越不冷靜,越不冷靜就越容易出錯,一出錯那就越容易露出破綻。
只要他露出破綻就能讓慕容千嵐他們捕捉到蛛絲馬跡,那樣他們很快就會查到這裡了。
風傾傾收回了嘴角那抹笑容,伸出大拇指擦了擦嘴角的血絲,“怎麼?我說錯了嗎?”
“我說的可是實話,你,桑金峪,現在已經是喪家之犬。
你大勢已去,現在就像個過街老鼠一樣,你只能藏起來保住性命。”
“不然的話,你一露面就是死路一條。”
“閉嘴!”
他的話戳在了他的痛處,桑金峪氣惱的大聲吼了一句,又一掌重重地落在了他的胸口處。
風傾傾的身子晃了晃,臉色有些慘白,一抹殷紅色的血跡從他的嘴角溢了出來,加上他慘白的臉色,就像長時間大病未愈的病人一般。
風傾傾只感覺胸口處一陣火辣辣的疼,他嚥下喉頭的那一抹腥甜,嘴角緩緩地勾起一抹笑容。
“惱羞成怒了?”
“來人!”桑金峪暴喝一聲,“把他關到暗房,沒有本王的允許,不準給他送吃的,一滴水也不許給。”
只見兩個侍衛走了進來,對著苗疆王恭敬的彎了彎腰,“是,苗疆王。”
說完就準備去押著風傾傾,卻被風傾傾躲了過去,他冷冷的瞥了一眼那兩個侍衛。
“前面帶路,本少主自己會走。”
那兩個侍衛被風傾傾看的心底發涼,就那麼聽了他的話。
一人走在了前面,一人走在最後面,風傾傾走在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