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無力的閉上了眼睛,澀然開口:“我就是……喝醉了。”
是的。
喝醉了。
他只能給自己找這麼一個蹩腳的藉口。
他也知道這個蹩腳的藉口風是不會相信的。
畢竟沒有人喝醉,會緊緊地拽著一個男人的手不撒手。
可他還是這麼說了。
只為……彌補他剛才的放任。
雖然這個彌補,有些蒼白了些,但他還是想盡量補救自己在風心中的印象。
許是蒙齊霖的語氣太過苦澀無力,風傾傾的眼裡劃過一絲不忍。
他轉身看著蒙齊霖開口,“齊霖,你永遠都是我的朋友。”
“我的朋友不多,你是唯一的一個。”
“嗯,”蒙齊霖忍著眼中的酸澀,嘴角勉強勾起一抹弧度,“我知道。”
“能當你的朋友,是我這輩子最……幸福的事,也是……最”
說到後面,他的聲音越來越低,風傾傾聽的有些不真切,也沒有聽到他說的什麼。
他好看的眉頭微微蹙起,然後又看了一眼放在桌上的藥瓶,再一次開口,“那個藥,你別忘了抹。”
“好,”蒙齊霖笑了笑,“我現在就上藥。”
說完,他就開啟一瓶外敷的,往手上倒了一點就往臉上抹。
風傾傾見狀,沒有再說什麼,掀開布簾就走了出去。
風傾傾走了之後,蒙齊霖抹藥的動作停了下來,他悵然的嘆了口氣,就那樣坐著發起了呆。
皇宮——
用完晚膳的時候,楚千華就去禦書房了。
顧艾艾有些無聊的在後院的花園裡散步。
她走到一個石頭上坐了下來,雙手託著腮,看著眼前的一朵花發著呆。
“娘娘,”小落忍不住開口了,“這朵花有那麼好看嗎?你都盯著它看了好大一會兒了。”
過了好一會兒之後,顧艾艾才慢悠悠的開口,“就那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