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將軍都跟你說了?”他問道。
回過神來,蒙齊霖連忙應了一聲,“嗯,說了。”
“風,謝謝你。”
風傾傾聞言,挑了挑眉,“謝我什麼?”
“你的那個建議,”蒙齊霖一臉認真的看著他,“我知道你是在幫我。”
還是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
最後一句話,蒙齊霖沒有說出來,因為他覺得,這句話有些矯情。
風傾傾笑了笑沒有說話,既不否認也沒有承認。
他走出院子,猶豫了一下,還是吹了一聲口哨,不一會兒,就有一隻通體發白的信鴿飛了過來,落在了風傾傾的肩膀上。
他把那封信塞到了信鴿腿上的竹筒裡,然後對著信鴿輕輕地撫摸了兩下,又對著它小聲的說了幾句話,然後就把那個信鴿放飛了。
看著信鴿飛出了蒙府,他才轉身回了屋,看著坐在那裡一動不動的像個木頭樁子的蒙齊霖好笑的開口:
“你在這裡坐著幹嘛?不用去收拾東西嗎?”
蒙齊霖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看著風傾傾眼裡劃過的一絲淺淡笑意,他的心裡甜滋滋的,又有些害羞。
風在對他笑。
而且也是他讓風笑了。
他的心裡有一種莫名的激動。
他的臉上有些發燙,不用看他就知道自己的臉肯定有些發紅。
他猛地從凳子上站了起來,有些無措的說到,“我這就去收拾。”
他走到門口的時候停了下來,轉身看著風傾傾有些艱難的問道,“風,你……打算什麼時候走?”
“就是回赤炎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