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心裡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眼神陰鷙的看著顧艾艾。
“……誰告訴你……”
那什麼憋著的話他說不出口，無奈，他又換了另一種方式。
他冷笑一下，嘲諷道，“顧艾艾，你懂得還真是多啊！”
他的眼神鄙夷，話語裡，有一絲咬牙切齒的意味。
偏偏，人家一點都不介意他語氣裡的諷刺，還把他的話當成了對她的誇獎。
“那是，”她的眼角劃過一絲小小的得意，“好歹本姑娘也是畫過小黃書的人。”
她的語氣聽上去居然還挺驕傲的。
楚千華：“……”
嘴角抑制不住地抽了抽，他一時無言以對。
好半晌之後，他才開口道，“誰告訴你我……”
後面的話，楚千華沒有說出來，可顧艾艾就算是猜，也猜的出來。
她伸出手反指著自己，眨了眨眼：“不然你無緣無故吻我幹嘛？”
“不是發情了又是什麼？”
楚千華：“……”
他眼神複雜的看著一臉故作無所謂的顧艾艾，在看到她眼底深處，隱藏著一抹不易察覺的期待時。
他的心一窒。
“艾艾……我……”他皺著眉，不知道到底該說些什麼。
“哎呀，好了好了，我就是隨便說說而已，又沒有讓你負責。”她不耐的朝著楚千華擺了擺手，一臉的嫌棄。
“就是接了個吻而已，看把你給嚇都說不出話來了。”
她輕飄飄的瞥了他一眼，“你要是不好意思讓我幫你跑腿的話，那你就自己去找那些女人吧。”
她頓了一下，不知為什麼，又說了一句，“可別把你憋壞了。”
其實她心裡惡毒的想，憋壞了才好呢。
憋壞了看你還怎麼發情。
哼。
她的心裡，有些酸溜溜的感覺。還有一絲淡淡的苦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