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他垂在身側的雙手緊了緊，站在那裡愣是沒有動作。
顧瑋然見狀，看著顧艾艾的眼神裡滿是心疼。
他伸出手輕柔地摸了摸她的頭，沒有說話，只是在心裡嘆了口氣。
每一年，艾艾都會這樣說。
算了吧。
這個生辰，不過也行。
原本想著艾艾失憶了，今年這個生辰應該會過，沒想到……就算失憶以後，艾艾還是和往年一樣，算了吧。
思及此，顧瑋然更是心疼起了顧艾艾。
每一年，在拜祭過婉顏後，他們都會準備一桌豐盛的菜給艾艾過生辰，可每一次，那桌菜，都沒有動一下。
自從艾艾懂事以後，知道了婉顏是生她難産而死，她就沒有過過生辰了。
對於這一點，顧瑋然十分心疼。
知道他再多說也是於事無補，顧瑋然嘆道：“唉，好吧，聽你的，改天爹爹再給你過。”
“不用了，”顧艾艾吸了吸鼻子，抬起頭笑眯眯的看著顧瑋然，“我知道爹爹最疼我就很幸福了。”
這句話，顧艾艾是真心的。
雖然他不是她老爸，但顧瑋然確實是給了她親情。
這讓顧艾艾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古代，就彷彿是有了依靠。
事實證明，顧瑋然也是她唯一的依靠。
至少是現在，她唯一的依靠就是原主的爹爹。
至於以後，除了顧瑋然，她還會不會再有別的依靠，那她就不得而知了。
不過，她敢肯定的是，這個爹爹跟她現代的老爸一樣，都是個疼女狂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