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太後挑著眉看著她，示意她繼續說，素雅又道：“而且之前因為夏姑娘的關系，皇上他很厭惡貴妃娘娘。”
素雅說的是事實，太後雖然反駁不了，但……
“難道你沒有發現華現在對艾艾的態度改變了很多嗎？”
“而且，”太後看了她一眼，繼續道：“華現在對艾艾，已經沒有之前那麼反感和厭惡了。”
素雅聽了，點點頭，低頭沉思了一會兒，又抬起頭，認真的看著太後：
“可是太後，皇上他雖然對顧貴妃改變了很多，可……現在對顧貴妃也不算太好吧？”
“奴婢覺得……太後還是先不要那麼樂觀。”
太後：“……”
狠狠地瞪了一眼素雅，這丫頭，幹嘛那麼較真啊？
不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嗎？
不會哄她高興高興？
不過有一點，素雅說的一點都沒有錯。
雖然華不像之前那麼厭惡艾艾了，但就目前來看，華對艾艾也算不上多好。
不過……還是兩個字。
時間。
她相信，時間長了，華會慢慢地對艾艾改觀。
甚至是，愛上她。
畢竟華是她生的，是她的孩子，她還是挺了解華的。
素雅被太後那一瞪，心中有些鬱悶起來。
她難道說錯了？
好像沒有吧？
她真的認真的想了好久，才回答太後的話。
她發誓，她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
沒有騙太後一句。
要是素雅知道她的錯就是因為她說的每一句都是真話，就不知道她是作何感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