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荷生病了,雖然不是什麼大病,但也對她日常生活造成不少麻煩。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應了一句俗話,直到第四天了白荷的情況不但不見好轉,反而是越來越嚴重了,期間還高燒了幾次。
不過司徒禮菲和吱吱他們都在身邊,白荷幾次都是有驚無險地退燒了。
日落西山,東溪部落又進入了一天的休整……
“有什麼事就叫我!”自從白荷幾次高燒後,司徒禮菲就搬到白荷的山洞裡住了。
這會白荷剛喝下湯藥,司徒禮菲也忙活了一整天,身心自然疲憊。最後給白荷做了次簡單的檢查,司徒禮菲拿起放在一旁的睡袋準備睡覺了。
這白荷旁晚才把身上的溫度降下來,這會腦袋還是暈乎乎的。
眼看司徒禮菲也累了,白荷點了點頭,道了聲媽你也早點休息,後自己也閉上了眼睛,睡著了……
等到白荷再次有意識的時候,耳邊剛好傳來了一道熟悉的聲音,“我就回去喝了個早茶的時間啊!”
是白蕊!
白荷掙紮著睜開眼睛,剛好看到一身白色休閑服的白蕊。
看到白蕊臉上的無奈和痛心,白荷一時沒忍住就紅了眼眶,“姐……”
“乖乖!”白蕊摸了摸白荷的頭頂。
下一刻,白荷只覺得自己的手臂一痛,一股清流順著血液流往全身。
“先好好睡一覺,知道嗎?”
“嗯……”
看著白荷睡著,白蕊才收拾好東西走出山洞外。
這時的白陽和司徒禮菲就等在山洞外,看著白蕊出來,都不約而同地圍了上前。
“小荷她會沒事吧?”司徒禮菲看向白蕊的眼神著急。
抿了抿嘴,白蕊臉上有些為難,“熬得過就沒事!”
這不是簡單的感冒,白蕊知道司徒禮菲兩夫婦也有察覺。
“這是什麼意思?”只是雖說白陽早有猜測,但這會一聽白蕊這話,臉上不由地有些生氣了,“你到底對我的女兒做了什麼?”
不怪白陽亂想,而是之前聽到的關於沛萃的傳聞太讓他擔心了。
誰不護崽!作為一個父親,白陽現在看著自己的女兒在受苦,心底的著急和痛苦可想而知。
抬手,只見白蕊對著白陽做了個投降的手勢,“白先生你是想太多了吧!”
而白陽本來就是不善言辭的人,這會被白蕊的話一堵,頓時氣得臉都紅了,冷哼了一聲就不再看向白蕊。
司徒禮菲倒是沒像白陽一樣被白蕊給氣到了,皺著眉看向自己的眼前的女孩就問道:“沛萃小姐,你能給我們解釋清楚嗎?”
的確他們是早有猜測,但這會白陽和司徒禮菲他們更想聽到來自沛萃的解釋。
眯了眯眼,白蕊臉上露出絲不耐煩。但想到事關白荷,白蕊臉上的神情不由地嚴肅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