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醫正像個做錯了事的孩子,連忙捂住了嘴巴。
一旁的小徒弟頓感心累,自從師父見識到了傅蕊蕊的醫術之後,就完全變了一個人。
雲以歌已經迫不及待地跑到了君墨煜的床邊,他正一隻手捂著胸前的傷口,愣愣地坐在床榻上出神。
察覺到有人靠近,冷峻的眉宇擰了起來,似乎很不悅,然而在他發覺來人是雲以歌時,眼睛微微地睜大了。
雲以歌一把將他抱住了,因為他的傷口,她沒有用力,只是虛扶著他的肩膀,額頭貼在他的頸側,感覺到他的脈搏跳動。
只有在這時,她才能徹底放下心來。
“你怎麼來了?”
君墨煜對她的主動親近,似乎有些驚訝。
“君墨煜,受一次傷,你就變傻了?”雲以歌用額頭親暱地蹭了蹭他,“當然是因為我想你,才來看你的。”
君墨煜原本抬起手,想要攬住她的肩背,卻因為她這句話,手臂停頓住了,身子也變得十分僵硬,他一把將懷裡的人推了出去。
“你叫我什麼?”
雲以歌被猝不及防地推開,疑惑道:“君墨煜,你怎麼了?是不是有哪裡不舒服?”
不等他回答,就急急忙忙去把傅蕊蕊和齊醫正都喊過來。
君墨煜,哦,不對,準確的來說,是甦醒過來的夙夜,他看向自己比以前大了一圈的手掌,他的嗓音也不太對,不再是少年的清冽,多了成熟的深沉。
雲以歌擔心他的身體,沒有注意到他的反常。
齊醫正再迷弟,也不敢在皇上的傷勢上有怠慢,給皇上把過脈之後,將自己的位子讓給了傅蕊蕊。
“在下才疏學淺,沒能發現什麼,不如前輩來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