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展摸了一下自己的胃部,要是早知道這是應青許的產業,這裡的飯菜,他一筷子也不會碰。
聽出雲以歌很崇拜姓應的,不滿地說道:“應家好歹是皇商,以他們家的財力,就算是用錢砸,也能把飲醉樓砸起來,這算什麼本事,你別什麼人都盲目崇拜。”
“應兄確實有背靠著應家,應家給他提供了財力,可這不代表他沒能力。”雲以歌維護應青許,為他說幾句公道話,“若是他沒本事,早在應家老爺子,將產業交給他打理之後,應家產業就應該敗光了,可是他頂著方家的壓力,獨自將應家發展了下去。”
“那是因為有你的幫助,他才抗過了方家的打壓。”風展聽不得應青許的好話,尤其這些話,是從雲以歌嘴裡說出來的。
先是幫著應家度過了米鋪危機,後來讓布坊行業重新洗牌,雲芝坊和應家齊頭並進,才有了現今的好局面。
在風展看來,應青許處處依靠雲以歌,明明是他應家該面對的危機,後來全部都衝著雲以歌去了,是他的無能!
怎麼也說不通,雲以歌放棄了。
“你和應家有仇嗎?”
“無冤無仇。”
“那你為什麼總是跟應兄過不去。”雲以歌覺得奇怪了,“我店裡的阿胤,你知道他嗎?脾氣超差,對誰都冷嘲熱諷,半點都不討人喜歡的孩子,可他就很喜歡應青許。”
她周圍的人,對應青許的評價都很高,只有風展是個例外。
“看一個人不順眼,不需要理由。”風展淡淡的說道。
“行,你有理。”
我惹不起你,難到還躲不起你?
他們兩個既然相看兩生厭,以後讓他們少見面就是了,趁著應青許回來之前,雲以歌想辦法把風展弄走。
“你今天為什麼來飲醉樓?”
“我的人發現陸礬和胡乾他們有所接觸,我擔心他們私下合作,對太京不利。”
風展直接把自己跟蹤陸礬,到飲醉樓的原因告訴了她。
“我發現他們居然在一起的時候,大吃了一驚,兩方壞蛋,湊在一塊能有什麼好事。”
可惜的是,雲以歌的行蹤還是被他們發現了,若不是風展及時趕到,她恐怕很難全身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