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公主笑著斜了他們兩個一眼,“我想大家心中早就有了結果。”
她狹長的鳳眸,掃過在場的貴夫人們,貴夫人們瞭然,他們目睹了所有的經過,不用暗示,也明白了長公主的意思。
“自然是雲芝坊獲勝。”
這個結果早就在雲以歌的意料之中,並不意外,雲以歌笑著說道:“輸了的人要給對放磕頭認錯,關掉鋪子,逐出太京,永遠不能回來,希望祝繡娘不要賴賬才好!”
“我已經落在這步田地,你不要太過分了!”
祝繡娘被家僕提在手裡,喘著粗氣,往日對她禮待有加的家僕,如今她成為了長公主厭恨的人,家僕自然不會對她客氣,手裡的用了力氣,痛得祝繡娘冒出了冷汗。
“我過分?之前,你認為是我輸了的時候,是怎麼逼迫我的,這麼快你就忘了?”雲以歌搖了搖摺扇,想了想說道,“不過確實有些不妥,你都一把年紀了,讓你給我磕頭,我不僅不能多長一塊肉,反而會被隔應幾天,不划算,一點不划算!”
祝繡娘被氣得七竅生煙,這小子得了便宜還賣乖。
“不如你給陳老家主磕頭吧。”
陳溪風:“……”
難到就你一個人隔應祝繡娘,她也一樣隔應好不好。
雲以歌給她一頓擠眉弄眼,把陳溪風逗笑了,勉強答應了。
家僕壓著祝繡娘磕頭,磕了三十個響頭,祝繡娘腦門上腫了個大包才罷休。
有些是就算是雲以歌贏了,也受不起祝繡娘磕頭謝罪,祝繡孃的年紀和輩分放在那裡,事後指不定在背後說雲以歌欺負老人家。
這種惡人由陳溪風來做,正好合適。
祝繡娘知道她積累了二十年的財富和地位,一切富貴榮華,都到今天結束了,像一條死狗一般,被家僕扔出了成國公府。
府外積聚了許多看熱鬧的百姓,見到了祝繡娘滿身狼狽。
就在此時,華卓然騎著快馬,到成國公府上傳旨意,成胥撞了撞雲以歌的肩膀,他疑惑道:“你的肩膀怎麼這麼窄啊,骨架子可真弱,跟個小姑娘似的。”
“世子找我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