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一南看著她忙完了要出門,問:“你去幹嘛?”
莫曉揚了揚手裡的劇本:“去找導演對戲。”
“嘖,你就穿成這樣去找導演對戲?”
莫曉拋了個媚眼,“明天是一場床戲,這不是要應時應景嗎?”
何一南無語望天花板,他們這對夠勁爆的。。。
顧言忱結束了一天的工作,耐不住主編再三邀請,和大家一起吃了夜宵。
披著濃濃的暮色回到酒店時已經是淩晨,用備用房卡開了門,屋內亮著燈,小姑娘很乖,已經過來了。
盤腿坐在沙發上看劇本,腦袋一點一點的,昏昏欲睡,聽到動靜迷迷糊糊向門口看去,見是他呢喃了句:“你回來啦?”,好像完成了什麼任務,換了個姿勢放心地側躺在沙發上睡。
顧言忱看著沙發上白綿綿蜷著的一團,頭頂那盞盈亮的燈好像一直照到了心口,原來一天忙碌後有人等待竟是滿足。
他洗好澡,穿著一件白色浴袍,腰帶紮著精瘦的腰,身上還有點騰騰熱氣和沐浴露的清香,以及臉上一點似有若無的可疑紅色。
在姑娘身邊坐下,她因為側躺的姿勢領口有些松開,顧言忱看過去覺得有些不對勁,手伸進去撫了一些,觸感絲滑,確實不一樣。目光滑過一旁的劇本,眸色黯了黯。
姑娘有些起床氣,不過沒關系,他有耐心。
骨節分明的手指扯著她浴袍的帶子,一拉,松落。
拉開前襟,先脫下一隻袖子,黑色絲質睡裙畢露無疑,靡顏膩理,在黑色的映襯下顯得格外白嫩。身材線條極好,目光從圓潤的肩膀一直向下,腰側下陷,往後是裙擺遮不住的緊致翹臀。
再翻過她的身子幫她把另一邊的袖子也脫掉的時候,姑娘有些醒了。
被脫了浴袍,空調的冷氣噴在面板上,莫曉在夢中的意識有些清醒,眼睛睜開一條縫,被光線蟄了一下又閉上,用手背掩著,聲音軟軟的,“你幹嘛啊?”
顧言忱見她醒了,手直接伸進她的膝彎裡把她抱起來走去臥室,“不是要對戲嗎?”
莫曉睡眼迷離,“對戲在隔間外就好了啊。”
顧言忱把她放在床上,莫曉還沒意識到自己已經被脫了浴袍,不遮不避靠在床頭,向前舒展著纖長誘惑的雪白玉腿。
“開始吧。”顧言忱說。
莫曉:“?”
顧言忱已經入戲,聲音平靜,音質語感具是極佳:“陳卉,你何苦這樣執迷不悟,如今大勢已定,和我在一起,我必定護你周全。”
莫曉對劇本臺詞已經熟透,愣了一下,脫口而出,“自從走上這條路我便從未想過周全,我只想問你,勾結外寇置國家存亡於不顧,午夜夢回的時候,對故鄉、對國人,你可曾有過半分愧疚?”
“大勢所趨罷了,我只是比較識時務,不像你—”顧言忱好似突然想起戲中莫曉的手是被反綁在身後,於是將她兩隻手腕並在一起,緊握著扣在枕頭上。
“你,你幹嘛?”莫曉被他突然的動作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