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重,可重心不穩看不見路又不敢走快,這幾步路在個時間內感覺是天涯海角。
晚風雙手顫抖,就快撐不住,突然有一雙手接了過去。
此刻死了也值得大概就是這種感覺吧。
晚風甩著手,看徐歲青輕松地把東西搬進去,雙眼就差沒發光了。
以前怎麼沒覺得這人這麼帥。
徐歲青幹起活來比晚風輕松許多,看起來毫不費力。
“怎麼你一個人?”
晚風把東西遞給他,回答:“店長家裡有事,今天來不了。”
“就你這豆芽菜,搬到地老天荒吧。”
晚風有求於人,不跟他鬥嘴,幹笑道:“那你這個大樹苗就幫幫忙。”
徐歲青時刻不忘給自己討點好:“我幫你搬,你給我什麼好處?”
晚風豪氣沖天:“前面新開了個冰淇淋點,有檸檬口味的,我請客。”
“我不吃。”
“那你要什麼?”
徐歲青眼珠子一轉,“我學了幾首新歌,你聽聽。”
又是歌。
晚風現在聽到歌這個字都覺得熱。
晚風換個角度來拒絕:“學長你應該換個地方散發荷爾蒙,之前我們去過的廣場就不錯。”
徐歲青強行曲解她的意思:“你送我吉他,還不允許我用了?”
“你用啊,你隨便用,我的意思是——”
“搬完我回去拿琴,中午我請你吃飯。”
徐歲青就這麼愉快地替她做了決定。
晚風:“……”
還沒吃就感覺自己要消化不良了怎麼破。
徐歲青能者多勞,一堆貨總算趕在午飯前全部整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