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種玩法她都會,一個下午硬生生贏走了人家半個月工資還不夠,當人窩著腦袋準備潛逃的時候,還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
“誒,別走啊,繼續。”
幾位哭喪著一張臉,“夫人,我們也只是賺個工錢,您這樣下去,我們這日子還過不過了?”
鬼知道容清清哪裡學來的技術。
一殺三不說,到了最後基本上大家都給打趴下了,她倒是越來越高興,大概資本家的吸血『性』質是與身俱來的本能吧,不然她一個身價上億的人,為什麼要挖他們這種小貧民的幾塊錢,還如此不亦樂乎?
這樣容清清也覺得沒意思了。
“那不然換一批?”
身後的人迅速後退,似乎是怕一不小心就挑到自己了。
看出了大夥兒的不願,容清清也不強人所難了,把撲克往桌上一扔,躺回去閉上了眼睛,靈町連忙揮了揮手,讓他們都退下。現場安靜之後,靈町側目看了容清清一會兒,跟著笑了一聲。
坐在了她的旁邊。
“夫人要是不嫌棄的話,我可以陪您玩。”
容清清閉著眼睛說道:“算了吧,我還不知道你,牌技爛的要死。”
“夫人好眼力。”被戳穿了的靈町也不躲著,繼續說道,“雖然玩錢玩不過夫人,但是我們或許可以玩玩別的。”
“什麼?”
“真心話如何?”
“……”
容清清沒有反應,靈町在一旁整理了會兒撲克,也不著急,洗牌的聲音在空曠的院子裡,顯得格外響亮,好一會兒之後,容清清睜開了眼,看向靈町。
後者也是注意到她的視線。
轉而勾了勾嘴角,說道:“夫人不必擔心,靈町也沒有多少問題。”
容清清盯著人好一會兒,危險地眯了眯眼睛,跟著坐了起來,說道:“這可是你說的。”
她和靈町打過牌,無聊的時候兩個人窩在一起,偶爾玩上一兩把,靈町每次都會輸給她,十把裡面有八把都是輸的慘烈,但是有時候容清清都覺得奇怪,明明她的牌也不是特別好,怎麼就贏了呢?
她把這歸咎於她的技術實在太爛。
留下幾個牌,到了她出牌的機會,卻總是先打2,然後把小的留下來,容清清問她為什麼這麼做,這人還一臉理所當然地說道,“這樣才能嚇住您不是?”
容清清當時就覺得好笑。
但是現在反應過來,才發現人家這是讓著自己。
要不然也不至於到現在,她連一把都沒有贏過,甚至炸彈都跟著關住了,容清清都覺得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