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在外間練拳的少女聽到屋內的笑聲,臉上露出喜色:“哥哥閉關了三天,看樣子有大收穫。”
她走到門外,輕輕地敲起了門。
而這時屋內笑聲止住,傳出來一句話:“有了這根魚竿,看誰比得過我,這下我要天下無敵了,哈哈!”
少女臉上一下子就陰沉了下來,佈滿了寒霜,伸手重重的砸起了門。
頓時,屋內一片寂靜,陸志遠頭皮發麻,低聲哀嘆:“完蛋了,我不該這麼興奮的。”
嘭!
少女見陸志遠久不開門,心中不耐,伸腳一踹,就破開大門,闖了進來,正將陸志遠以及他手中的魚竿看了個正著。
“悅欣,我……”陸志遠手忙腳亂地想把魚竿收起,但卻忘了收回真氣,隨著他紛雜的心思,魚線一片亂舞,在二人身上纏成一片亂麻。
陸悅欣陰沉的臉色逐漸發黑,眼睛瞪著陸志遠,讓他心中發怵。
別看陸志遠是陸悅欣的哥哥,但他在自己這個差半步就能突破到先天的妹妹前,可是毫無話語權。
再加上他平時不務正業,既不習文,也不練武,一門心思專注在各種享樂遊玩的奇淫技巧上,其父其母對他也是十分不滿。
一旦兄妹二人發生了矛盾,不論誰對誰錯,結果都是他受懲罰。
因此他相當懼怕自己這個妹妹。
陸志遠連忙收回了真氣,將魚線化為無形,他看著陸悅欣的表情,只覺得身體都僵硬了幾分,只好乾笑了幾聲,說道:“悅欣,你有什麼事情嗎?”
“你說呢!”陸悅欣收回了目光,嘴角微微翹起,露出一個冷笑,緩緩地向前走去。
噠噠地腳步聲響起,一聲一聲地敲在陸志遠的心中,讓他越發緊張了。
他勉強露出一個笑容,乾巴巴地說道:“如果沒事的話,那我就去休息了,連續忙了三天,可把我累壞了。”
陸悅欣沒有說話,只是在屋內饒了幾圈,臉色變得更陰沉了。
她看到陸志遠差點摔倒地上,和魚竿掉落遺留下的痕跡,以及散落在小桌上的玉瓶,心中怒氣上湧:“所以你連續三天,差點把命都玩沒了?”
“你還騙我說要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