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裡跳道:“魔雲飛已經在禪堂寺廟裡關著呢。出了個假魔雲飛,你們一定不知道吧!”
飛雲車微微一愣,自言自語道:“怪不得魔雲飛對我暗下殺手,幸好我反應迅速,不然……”
“什麼時候,什麼地方?”林峰問道。
“就在草窩子岸邊。據此差不多一個時辰了。”
燕兒驚叫道:“假魔雲飛難道也想來草窩子?”
“一定,一定!你們都要提防著。我見他出手極為狠辣,魔雲飛就是被他俘獲的。至於為什麼要把他關進禪堂寺廟,我也不知道為什麼。”
林峰聽了道:“我們大家都誤會了。你們不說,險些鑄成大錯。”
燕兒道:“到時候弄個兩敗俱傷,再知道了,豈不後悔!”
浪裡跳道:“剛才呼延睿進來,我就疑惑。我們前腳打死了一個內奸,後腳他就進來了。我知道不是他的對手,可還是要和他過上幾招,你們知道為什麼嗎?”
“哈哈哈。知道,知道!”林峰笑道:“我和一個人早就看出來了。只是沒有說。”
浪裡跳和燕兒同時問道:“那人是誰?”
“我!”海葵兒從那堆泥土裡鑽了出來。
燈光下,海葵兒一臉迷人地走到眾人面前。“我和林峰早看見一雙眼睛緊緊盯著你們打鬥。那個人可能想從呼延睿的打法中看出破綻,可惜,他根本看不出來。”
浪裡跳吃驚道:“你們看出那人是誰?在什麼地方?”
“就在倒塌的土牆後面十丈之外的一個假山層裡。我們不知是誰,但從那人的行跡來看,他應該是個中年蹩腳人。”海葵兒說道:“那人一直等到呼延睿走後,在悄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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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裡跳急問:“你是何人?為什麼和林峰在一起,又是什麼時候進來的?”
“我……我在對面的村子裡幾天了。早知道毒菊花和林峰在一起。”海葵兒說到這裡,有意朝林峰看了一眼,接著又道:“對於陣法,卻有一個小冊子。那上面都有記載。橫豎就那些招數,只不過,我靠著它小心翼翼的前來罷了。”
林峰這才想起海葵兒為什麼能進到草窩子的原因。
原來林峰和海葵兒在一起時,海葵兒每每問及陣法的要領。林峰早把海葵兒當成了知己,總實言相告,而且有時候還附加了自己的獨到的思路。
而海葵兒是個有心的姑娘,每次聽到林峰的講解都將記憶的東西寫在一個小冊子上,於是天長日久,竟然積累了厚厚的一本。由於海葵兒勤奮的緣故,林峰講解的那些陣法的妙訣,她全然記在腦海中了。
不想這次,海葵兒靠它全排上了用場,雖幾經輾轉,終於走到了險象環生的草窩子中心。
飛雲車聽了笑道:“你那本小冊子只怕進到你的記憶裡了。”
“正是那樣!”海葵兒道:“沒想到,我結結實實地試驗了一把。還好,有驚無險!”
燕兒酸溜溜地道:“林峰是你的男朋友?他懂了陣法,能把它全交給你,足見你們的關係不一般!”
海葵兒不置可否!
燕兒突然一步貼在林峰的身前,道:“林峰。我對陣法,可有研究了。我們何不在一起切磋切磋。如果你願意,我願意當你的下手。你看怎麼樣?”說完,有意在林峰的前胸蹭了蹭。
飛雲車笑道:“我看很好。不過,你必須把你師父叫來。”
浪裡跳道:“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