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一些原因,厲景州目光透著寒意,嫉妒使人面目全非。
蘇青楠耳朵癢癢的,沒注意到厲景州的異常,害羞的嘟囔了一句:“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
這點文字都沒有,真當她那麼多年的小說和動作片是白看的啊!
聽到蘇青楠的嘀咕聲,厲景州臉色瞬間雷陣雨轉晴,在她臉上親了一口。
“既然如此,為什麼那天放不進去?”
蘇青楠:!!!
臉爆紅。
“進不去不應該是你的問題嗎!!!”
“你不是理論知識很充足嗎?”
“我……”蘇青煙啞口無言,厲景州咬著她的耳朵,“青春正好,不如來試試你寫的那些姿勢?”
蘇青楠遲疑的開口:“試……試試?”
……
蘇青楠第二天起來的時候腰痠背痛,全身跟車子碾壓了一樣,痠痛痠痛的,尤其是腿心處,都感覺破皮了。
回憶起昨天晚上的瘋狂,蘇青楠心裡把厲景州從裡到外都罵了一遍了。
這開了葷的男人就跟裝了馬達的泰迪一樣,精力無限,一晚上的時間盡在折騰了,而且無師自通,變著花樣來,蘇青楠被折磨的好幾次暈死了過去,結果硬生生的被做醒。
痛並快樂著渡過了一晚,蘇青楠表示這種事情以後可以少來,或者不做了。
但想象很美好,現實很骨感,連著一個星期,蘇青楠基本是在床上度過的,只要晚上一到了時間,厲景州那病就發作了。
整個人跟瘋了一樣,不管蘇青楠怎麼求饒都沒用,這樣的下場就是蘇青楠一聲不吭的離家出走了。
特意在下午一點定了一個鬧鐘,怕自己又一覺睡到下午四五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