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珠看著我嘆了一口才道:“沒有,只是你猜,我方才見到誰了”
“誰啊?”
“徐懷簌和高若儀!”
陶珠壓低了聲音道,我先是一愣,繼而又想到,本就是學教府主辦的賞雪,她們在也無不妥,就不說當初在藏青山徐懷簌的行為是有心還是無心,徐龔都已死。
只是高若儀再出現,我也只能當平常心去面對。
“學教府主辦的賞雪,她們在不是很正常嗎?”
“是,但是我看到高若儀……我……我感覺到一股怪異感……我不知道該怎麼說……”
陶珠表達得很著急,我不由笑道:“什麼怪異感,莫非她還能變了臉不成”
這次輪到陶珠不語了,我看著她緊鎖的眉頭,突然意識到事情好像會超乎我的想象。
“不管她變成什麼樣,賞雪那天自有分曉,別擔心。”
我雖是嘴上安慰著陶珠,心裡卻沒底,畢竟我有許久沒見到高若儀了,而她身邊,還有個深不可測的徐懷簌。
晚間,我摸了摸鋪得極為厚實的床,看向蕭玦。
“看來你帶這麼多被子是明智的。”
蕭玦得意一笑,率先上了床:“我是怕莫折霽這個奸商剋扣我們的用度。”
我笑了,半趴在蕭玦身上,莫名想起白天時木易驚蟄說的話,蕭玦的臉上和脖子上的面板白是肉眼可見的,就是不知道身上是不是。
“你在笑什麼”
我輕咳了兩聲掩飾自己不矜持的小心思,試探得問:“你小時候因為面板白被人叫小姑娘”
蕭玦難得的臉紅了,打著哈哈道:“驚蟄告訴你的?別聽她胡說。”
我為蕭玦的不誠實大笑,他卻定睛看著我道:“我娘當初說著玩的,當時我也沒同意,兒時的玩笑,當不得真。”
我微怔,原來他發現我在裝睡了,那當時他握緊我的手,不是自己緊張,只是為了讓我安心?
“那不一定,畢竟寧姐和賀池就是兒時定下的緣分。”
我賭氣一般倚在他胸膛上,他理著我的頭發輕笑道:“他們是從小就不學好,我跟他們就不一樣。”
我噗嗤一聲笑出來,心裡卻暖暖的。
“背上好了嗎”
“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