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他是你的雙胞胎弟弟？”
唐婉終於明白了，怪不得這麼像，可是為何兩個人用同一個名字，她略加思索，直接問出話來:
“你們兩個誰用了假名字？”
唐婉看著小白臉凝重的表情，又改口:
“罷了，這是你的，我就不問了。”
小白臉嗤笑，眼裡帶著哀傷:
“他還好嗎？”
唐婉猶豫了許久，覺得還是要把真相告訴他。
“實不相瞞，他已經死了，我見到他的時候，他被人裝在一個甕中，四肢都被砍去，雙眼也被挖了。”
兩行清淚從方諾的眼裡流出，這麼多年的委屈也隨著眼淚消散，他東躲西藏，過著非人的日子，終於在這天解脫了。
“哈哈哈哈，報應啊，報應！”
見唐婉一臉不解，方諾才說出了真相:
“他不叫方諾，他叫方言。我們兩兄弟雖是雙胞胎，但從小性格相反，我們兩個都進了戲園子，我為人本分，從小用功，所以很快便成了這戲園的臺柱子。”
方諾說到這裡，突然眼睛裡冒著怒火，雙拳緊握。
“而方言，為人好色好賭，經常出入煙花之地和賭場，我爹孃的家産都被他敗光了，我爹氣得吐血而死，我娘想不開便也隨他去了。”
唐婉忍不住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試圖安慰他。
方諾吐了口氣，緩了緩，苦笑著:
“我以為爹孃去世，他會改，可是竟沒想到他變本加厲。他將我們方家的大宅賣了，拿到錢去賭場一夜散盡，又欠下許多債。”
真是人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