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李輕歌叫出口之後,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
楚傾邪喊蕭雲空做外公,自己把蕭雲空做師傅,這中間不是隔了一個輩分嗎?
楚傾邪也察覺到了這裡面的不妥,一把把李輕歌拉了過來,宣誓自己的所有權。
“咳咳……”
蕭雲空低低的咳嗽了兩聲,一本正經的在主位上坐了下來,秋水剪瞳的眸子從李輕歌的身上劃過,道:“既然徒兒你也來了,那就開始敬茶吧,為師還準備了禮物!”
他說話的時候,秋水剪瞳的眼眸中總是隱藏著一抹似笑非笑的笑意。
這樣的主動,這樣的不要臉,更是把楚傾邪氣的不輕,眉心緊蹙道:“還不快滾,非要等到我動手嗎?”
“孫兒這是說的什麼見外話,輕歌聽了肯定會不高興的,是嗎?”
聽到他的話,楚傾邪又把李輕歌往懷裡帶了帶,冷笑道:“就你這樣,還想讓我敬茶?”
“我為什麼不能,輕歌,給為師敬茶很過分嗎?”
李輕歌搖了搖頭,作為徒弟,給師傅敬茶,本來就是應該的。
但是楚傾邪這個外孫,卻顯然不怎麼願意啊!
她一個人夾在中間,實在是有些難受。
但是這兩個男人,現在都寸步不讓,每一句話都不忘帶上她,實在是讓人很為難。
“既然你不走,我們走就是!”楚傾邪冷笑一聲,帶著李輕歌就往外走。
蕭雲空又咳嗽了兩聲,整個前廳瞬間被一道白光籠罩住了。
李輕歌瞳孔一縮,這是蕭雲空設下的“禁”字訣!
楚傾邪的再也忍不住了,猛然回頭,寒意森森的看向了蕭雲空。
蕭雲空卻是滿不在乎,四周奉水的下人遭受到這樣的變故,更是驚恐的抱坐一團。
“徒兒,過來!”蕭雲空含笑看著李輕歌。
李輕歌很是為難,特別為難。
一邊是楚傾邪,一邊是師傅,兩邊對她都很重要。別人嫁人都是夫君夾在媳婦和婆婆只見受氣,怎麼到她這就反了,變成了她夾在夫君和師傅之間受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