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去啊!現在就去!”夏小白忽而提高了音調,犀利而堅決。
任國邦愣了愣,起身道,“你以為我不敢?”
“你敢,你去啊!正好我趁機把你們一家子如何鳩佔鵲巢的事情公佈於眾!”夏小白絲毫不退讓。
任國邦雙眸一縮,氣勢上立馬弱了下來,“你,胡說八道!”
“我胡說八道?任國邦,恐怕連你自己都忘了你的身份吧!”說著,夏小白從包裡取出了一張紙丟給了任國邦,“你好好看看,這是你的收養證。外公當年從孤兒院把你收養回來的時候,你已經十二歲了!你不會連這事兒都忘了吧!”
任國邦臉色驟然一變,後退了幾步,“你,你造謠汙衊……”
“我有沒有造謠汙衊,你自己心裡最明白。你好好想想清楚,你這個任董事長是怎麼來的!”夏小白眸色冷厲,決然果敢。
“你你……你別拿著收養這件事威脅我,法律上規定,養子也是有繼承權的。”任國邦心虛了起來,說話都有些結巴。
“繼承權?可笑!外公好心收養你,到最後你是怎麼報答他的?病榻前,你拿著我的流產記錄去威脅他立遺囑,把所有的財產都留給你,活活的把他氣死了!任國邦,如果這件事被曝出去,你以為你的日子就會好過嗎?”夏小白眸光灼灼,步步緊逼。
另一旁的溫良茹早就驚的說不出話來。
“狼子野心,典型的農夫與蛇,你就是那條惡毒的蛇。一旦我把事情的真相全部曝光,你以為任氏企業還會保得住?你引以為傲的寶貝女兒還想嫁入豪門?做你春秋大夢去吧!”
說完,夏小白轉身離開。
一刻也不想待在這個讓她倒胃口的任家。
看著夏小白離開,溫良茹一下子癱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我的女兒啊,我苦命的女兒……萬一坐了牢,她這一輩子就毀了……”
“別嚎了!”
任國邦煩躁的低吼一聲,惡狠狠的瞪著夏小白的背影。
……
某私人醫院病房中。
“小聞,小小姐的電話怎麼打不通了?”楊耀祖焦急的看著手機,詢問道。
窗邊的莫漸聞身形一僵,眸光縮了縮,然後轉過頭來,說:“可能小白在忙吧。”
“再忙,連線個電話的功夫都沒有嗎?”楊耀祖蹙眉道,不停撥打著夏小白的手機號。
莫漸聞垂了垂眸,淡聲道,“我聽說顧知返控制慾強的變態,吃人不吐骨頭。我現在就擔心小白,會不會被他囚禁起來了……”
“胡扯!顧知返那孩子我知道,絕對不會做絲毫傷害小小姐的事情的!”楊耀祖厲聲打斷莫漸聞的話。
“楊爺爺,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莫漸聞繼續說,“再說了,你就只見過他一面,根本就不瞭解他。”
“小聞,你不要再說了。四年前我就認識他,老主家也認識他,我們的眼光不會差的。”楊耀祖語氣中明顯有些不悅。
莫漸聞張了張嘴,正要再次開口,不想手機卻響起來。
“是小小姐的電話嗎?”楊耀祖立馬關切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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