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看到那扎眼的夏小白三個字,任菲兒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夏小白,你終於還是裝不下去了。
接下來的路,不管你怎樣走,結果都只有一個,你夏小白終將會臭名昭著。
“菲兒,一人在這兒傻笑個什麼勁兒?”溫良茹端著果盤走了上來,滿臉寵溺的說。
任菲兒放下手機,撒嬌的攬著溫良茹的手臂,“媽,你告訴我,為什麼你和爸爸非要夏小白回家啊?好不容易清靜了三年,我可不想再跟她共處一室。”
言畢,溫良茹的眸色頓了頓,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傻孩子,我和你爸爸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
任菲兒撇了撇嘴,撅著嘴巴上了樓。
翌日上午。
雲城大學會議室,校董事們一個個臉色陰沉,吵得不可開交。
“我們雲城大學建校一百多年來,從來沒有出現過這樣的事情,簡直就是我們學校的恥辱!”
“對,為了學校的名譽,我建議學校立馬開除夏小白!”
“我同意開除,不能因為她夏小白一顆老鼠屎壞一鍋湯。”
“如果夏小白只是一個普通學生,開除了也就開除了,但是她畢竟和任老有那層關係,任老可是為我們學校做出巨大貢獻的老泰斗啊!”說話的人是任謀遠當年一手提拔上來的副院長李子耿。
李子耿的話一出口,會議現場頓時沉默了起來。
那些強烈要求開除夏小白的董事會成員一個個臉色黑沉,雖然魚梗在喉,卻只能憋住。
李子耿說的對,縱然夏小白罪不可赦,但是任謀遠可是載入雲大校史的風雲人物,任憑誰也不敢公開的妄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