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我馬上幫您找。”管家對著遠處回應之後,才小心翼翼的詢問,“先生,今天您還是不回來嗎?”
顧知返眉心微微緊了緊,許久之後才沉沉道,“嗯。”
他的手捏著手機,來來回回的轉動,忽明忽暗的霓虹燈,在他的墨瞳中浮動。
“先生,我們還回……”
“回別墅!”
管家將夏小白領進了雜物間,面露難色,“夫人,您的行李……”
“我自己收拾就好了。”夏小白對著管家淺淺一笑,若無其事的樣子。
“我……我去幫您準備晚餐!”
夏小白站在門口,望著自己小小的行李箱被擱置在了牆邊的角落中,那麼安靜的躺在那裡,就像卑微的自己,低到了塵埃裡。
從接到他要和自己舉辦婚禮電話的那天起,她就開始準備東西。到最後,卻只是這麼一個小小的行李箱。屬於他和她的回憶,甚至連這一個小小的行李箱都沒有裝滿。
她嘴角勾起苦澀的弧度,邁步走到自己小小的行李箱前,慢慢的蹲下來,開啟,一眼就看到了那個粉紅色的密碼盒。
這是一個鐵質的盒子,邊角已經有些斑駁了。
如往常一樣,她依舊沒有開啟,只是用手來回摩挲著那冰涼的盒子,眸色悽恍,他究竟知不知道那天晚上他丟了一件東西?
“叮鈴鈴!”
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夏小白猛地回神,想到自己還要趕在門禁之前回宿舍,便滑動螢幕接通電話,並隨手按下了擴音,開始整理東西,“丁寧,我馬上就回去了!”
“打了個電話就閃人了,還以為你那個神秘老公回來了。新婚夜讓你獨守空房,本還想訛他一頓大餐呢……”丁寧語氣中帶著些許失望,在電話裡喋喋不休的講起來。
‘老公’,‘新婚夜獨守空房’,如同針尖一般猛的刺進她的心底,讓她的心尖痛了起來。
從法律意義上來說,顧知返和自己沒有任何關係,也不是自己的丈夫。
想到這裡,她的心似乎被生生的撕開一個口子,汩汩淌血。
丁寧自顧自的說了許久,都不見都夏小白有回應,便試探的詢問道,“小白,你在聽嗎?”
“丁寧,我還有事……”夏小白回神,後知後覺的回道,聲音低沉。
“小白,老實跟我說,你該不會還在想著那個顧知返吧!你別忘了,你可是結了婚的,軍婚啊大姐,受法律保護的……”
“丁寧!”夏小白迫聲喊道,她的唇角緊緊的繃著,沉默了片刻,才又繼續說:“我和顧知返沒有任何關係,以前沒有,現在沒有,以後,也不會有!永遠,都不會有!”
她一口氣說完,聲音帶著急迫有些微微的叉音,卻帶著決然,似是刻意的在撇清楚和他的關係。讓站在門外的他,剎那間被濃濃的低氣壓包裹。
果然,她親口承認了,她和自己沒有任何關係。三年前沒有,三年後,她也不準備和自己扯上關係。
她只是在利用自己往上爬,僅此而已。
三年前的那個晚上,她趁著自己醉的不省人事,做出那樣的事情,自己就應該看清楚她的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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