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旭看得就......一陣糾心糾肺。
“清兒莫傷懷,為此惡毒小人,不值!欺你者,我必讓她受萬人欺,叛你者,我定要她被所有人叛!”
甚好!我要的就是你這句話!
音清眸底閃過一抹狠厲,仰臉間,那抹狠厲已藏匿地沒了半絲痕跡,餘下的,只有滿眼的不捨、不忍、和梨花帶雨的柔弱。
玄城皇宮
“大師兄,你出門的這段時間,你猜猜,誰來了玄城?”
央路微揚著下巴,一副‘你根本猜不到’的自信得意樣。
灝璽轉臉掃了他一眼,輕哼了一聲,淡淡道:“大荒那位君主紫玄吧。”
央路瞬間一臉見鬼的表情,半晌才磕磕巴巴地問,“你你你......你怎麼......猜到的?是......是已經有人......稟報過了?”
“你自己說的,還用別人稟報?”
說完,越過央路往後殿走。
“我自己說的?我什麼時候說的?我怎麼不知道?”央路敲了敲腦門,眉毛又擰緊了幾分。
思忖再三,還是弄不明白自己什麼時候說的,抬腳又追去了後殿。
灝璽剛回來,自是要沐洗一番,褪了衣袍,坐在氤氳水氣漫漫裊繞的溫泉池中靠著池壁閉目養神。
一腳剛踏進來的央路被眼前的一幕晃了眼。
白玉池,溫泉水,人比玉潤,氣比水閒,剛入柔不化,柔懷剛不怯,仙姿玉骨,氣定而神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