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認知讓他激動到差點把手裡的紅豆沙扔出去。
他沒跟女生有過任何親密接觸。
那件事後,他一直對女生有種莫名的抗拒。
初見程一,也是這樣。
只是後來,防線卻崩潰了。
連他都不知道,是為什麼。
就像他一直不懂,為什麼那天教室的午後,他會突然開口同她說話。
他唯一能記起的,就是那天午後的陽光。
朦朧的,溫暖的,像是要融化一切的。
幾秒之後,他把有些被捏扁的紅豆沙用力的放在了桌上。
程一看了他一眼。
他平靜幾秒,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似得,把紅豆沙重新拿起來,撕了上面的密封,扔了吸管,喝了一大口。
間接接吻就接了,有什麼了不起。
他放下紅豆沙,看向程一:“繼續講。”
“哦......”
講完各科課後題,雲深去上了個廁所順帶熱了壺水。
折回來的時候,程一開始給他講數學和物理上他看不懂的地方。
一口氣講完。
雲深給她把熱好的水倒進水杯端進來。
程一接過水杯單手端著,朝他挑了下眉:“呦,學會熱水了?”
這□□裸的嘲笑。
雲深覺得男人的自尊受損,他輕輕哼了一聲:“這種東西當然難不倒我。”
“是麼?”程一臉上的戲謔更加明顯。
雲深頓了幾秒,忽然湊過臉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掐了程一得意的臉。
他吊著眼角帶著笑意看著她:“以為我不敢收拾你是吧?”
痞裡痞氣的。
連眼角的淚痣都跟著染上邪氣。
鼻尖距離她的只有五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