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寒素那邊還有一尊信仰金身等著他去煉化,真事發了,直接跑路!
管你七聖八聖,統統見鬼去吧。
心中壓力驟減的姜妄一下子恢復了往日的平靜。
“道友,心情肉眼可見的暢快了不少啊。”
“還得多謝道友提點。”姜妄朝天將深深的行了一禮,對方當得起這一禮。
不知道是不是姜妄此番動作正巧撓了天將的癢處,他嘴角都快咧到了耳根處:“哈哈,道友客氣了客氣了。”
“對了,天將,還有一事想請求。”
“你說,道友。”
“不知道那東海金鰲島要如何去?”
不問還好,姜妄此話一出,天將臉色白了七分,往後退了四五步。
他瞪著姜妄,質問道:“道友!你問這個作甚!”
天將的樣子實在嚇人。
那副姿態,彷彿下一秒就會要了姜妄性命一樣。
說實話,認識天將這麼久,他的老油子形象算是深入人心。
不止姜妄這麼認為,與姜妄、天將相熟的那些天兵同樣認為天將實在過於通曉天庭事務,實打實的老油子一位。
他很少在他人面前翻臉。
即便是憤怒,也是來的快,去的也快。
姜妄在南天門當值期間,幾乎沒有見過天將發怒。
唯一一次對方發怒,真正意義上的發怒,是一位天兵擅離職守,前往凡間去見了他的後人。
因為這件事,天將吃了個大掛落,罰俸三年,還要觀察後效,如果幹的不好,會貶為臨時天將乃至天兵。
為了這事,天將少見的憤怒了一天!
對,就是一天,一天過後,該幹嘛幹嘛,他甚至都沒有針對那位被貶去養天馬的天兵。
怎麼提到金鰲島,他臉上的怒意都快要實質化了啊?
難道通天教主以前對天將做過什麼?亦或者天將曾經也是截教仙人?
“天將,您這是.”
“道友,還請直言!為何要問金鰲島之事?誰和你說了什麼?亦或者.你本來就是為了金鰲島之事才與我接近?”天將滿臉警惕,臉上的怒意卻絲毫沒有減少哪怕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