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託雷!”
“我打!”
“你就是那個雙馬——”
“我打!”
“知佳!”
“什——”
“我打!”
“司徒!!”
不知進行了多少場廝殺?),將所有的屍體拋之腦後,在某日暮色落下暈紅前,白蘋果在血路上遇到一個高大的男人。
她止步,眯眼。
「魔術協會的人嗎?紮比子也插手了啊。被帶壞了呢紮比子,怎麼看都是英雄王的毒素汙染。」
那是名壯碩的男性,黃褐色的頭發像獅子的鬃毛,黑色夾克繡著如海軍外套般的銀線,他戴著墨鏡,三道舊傷疤從他眼角蔓延,身材高大的魔術使看人如同朝人俯瞰,給小個子帶來嚴重威壓感。雖然驚訝於對方舉牌與文字顯現的速度之快,把搞不懂內容積怨頗深的吐槽放在一邊,獅子劫界離還是執行了自己的任務:“是。”
但不止。
實際他來到極東的這座城市,不僅承擔了岸波給與他的委託,還身負魔術協會對第四次聖杯戰爭的調查。雖然仍有幾名禦主殘存,但依舊得不到描述突然冒出的那個第八人魔術師的資訊,加之間桐家和遠坂家家主的離奇死亡,奪得聖杯的那名魔術師身份愈加撲朔迷離起來——小聖杯前探視的使魔被無一例外地消滅,極東政府大約是對此樂見其成,保持了一如既往的沉默,於是這位詭異冒出來的魔術師從此就如同石沉大海,無聲無息了。
抱著艱苦路途上來點調劑也好啊的心態,獅子劫接受了與他關系不錯的岸波白野的委託,不過看到花季少女總想到自己養女的這點可是個壞習慣啊,他點了根煙,深深吸了口氣,然後將未抽完的煙踩在了腳下。他充滿困惑地呢喃:
“岸波小姐的那個反應,該叫做‘我也想看看這個熱鬧嗎’……”
雖然她邊星星眼邊叮囑自己很危險感到不妙一定要撤,畢竟那個要抓捕的理由實在是……獅子劫失笑,既然不能使用魔術禮裝和散彈槍,那麼就使用肉體好了。
恰好,似乎對方也是那麼想的。
獅子劫與對方在同一時間選擇了前沖。
接觸的一瞬,獅子劫鎖住雙臂,抵抗住了口罩雙馬尾的淩空一腳,他晃動了下手腕,他的夾克是採用魔獸皮毛所製作的,除去能抵擋一定範圍內魔術,還能抵抗一部分物理傷害,但這一擊下居然令他手腕發麻了。對手作了個“再來”的手勢,興致盎然呢,小小姐,獅子劫當下不再遲疑,而是往前奔走揮出拳頭——
對方像是行走在草叢中片葉不沾身,在他眼中矮小的身形果然有著超乎尋常的速度,她的上身左晃右晃,如同樹枝曳動,然而獅子劫的兇猛招式卻被一個不留地全部閃避,對方明顯還遊刃有餘,這是近身格鬥的天才嗎?少女靈活地如同一尾遊魚,眼看連她的衣角也摸不著,獅子劫氣勢十足地大吼出聲,他將身體重心集中在右側,左手回退防禦,右手成拳,左腿前蹬,揮出破石一拳!
這已經是亂來的打法了,雙馬尾從容左偏奪過一擊,右手瞬間擒住對方手腕一旋,將他手肘朝外,同時左臂鎖住對手右臂下壓,迫使對方隨著這股力道不得不跪下半邊身體,那股怪力大到無法掙脫,獅子劫被迫彎下腰,左手反抗的攻擊也落了空。
原本是落敗之象,獅子劫卻心中一定。<101nove.hance!
原本平靜的大地突然有粗壯的非人生物之手破土而出,朝背對之人沖去。
那是獅子劫作為死靈魔術使從類似巨人的魔獸剝奪而出煉制的手臂,被他稱為“巨魔之手”,他一早埋伏在了結界裡以備萬一,沒想到這麼快就用上了,對手也如他所料,接手了他賣出的破綻。他的詛咒禮裝都是致命性的,並不能在這次“戰場”上使用,但可沒說,不能用別的魔術禮裝。只要被這些手抓到的物件,就算力氣再大,也無法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