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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4 (2 / 4)

舞彌沉下眼。寒意從她身中蔓延開來。

久宇舞彌是衛宮切嗣這臺機器的輔助機器,倘若衛宮切嗣是腦,她就是內髒,沒有人比她更理解切嗣的想法。眼下的局面,切嗣會做的,一是在她的訊號下破開結界,擊傷狛枝凪鬥並帶離,但是這個作戰存在幾個問題,首先狛枝凪鬥的魔力波動使結界的維持變得不那麼穩定,如果用破壞結界的力道在結界崩潰前擊中對方,對方的生死便難以預料。其次是舞彌的魔力並不足以穿透結界傳送訊號,雖然等到對方魔力不支是一種方法,但威脅太大,只要期間有一個未來機關成員打來電話,局面就會陷入不利。

二是反過來再佈下結界將狛枝凪鬥連同整座醫院作為人質扣下,將結界內作為貓箱,便可由切嗣纏住可能到來的右代宮,讓右代宮無法冷靜作戰。而這邊,狛枝凪鬥只有露出一瞬破綻,她就能將對方擒下立馬用來對付右代宮林檎。權衡利弊,切嗣應該會採用這種手段。

並非拖的越久,就對你越有利,狛枝凪鬥。

對方卻一星半點也沒感受到危機。

幾乎安閑到不可思議,似乎對自己的幸運篤定至極,他站在那裡,灰綠的瞳眸帶著濕漉漉的天真氣。狛枝凪鬥淪為絕望殘黨的經歷被魔術協會加密,但塔和城的所作所為還是有碎片遺漏。這個人比未來機關的所有人都要危險,蒼白纖薄的花後藏著罌粟的毒牙,被外表迷惑之輩只會被其玩弄於手心,彷彿溫柔微笑的人,內心卻是高山上的不融冰雪,狛枝凪鬥比右代宮林檎更無情。

“不想抓住想得到的事物麼?久宇小姐?”

沒有血色的薄唇上下開闔,狛枝說出了似乎不知所雲的話語,舞彌面無表情注視他。

“你想說你是衛宮切嗣先生的兵器……吧?這種話我似乎在「誰」那裡也聽過呢~”些許困擾地思忖片刻,幹脆把傷腦筋拋在腦後,狛枝繼續笑眯眯道出句子,視線卻如同能看穿人心:“啊,拋卻人格作為所有人的「附屬」融為一體不分彼此?哈哈,大開眼界,真是自欺欺人到極限的說法啊~”

他微仰下頜,表情變得傲慢至極,話語如同毒蛇吐液,惡意慢慢:“在上.床的時候,也是如此嗎?嗯~自.慰意義嘛~!也不知道久宇小姐是否作為人偶享有過那份高.潮~你說,愛因茲貝倫的那位太太要是知道你們揹著她這種事,她會想些什麼呢?”

即便說到與切嗣有染也不動聲色,聽到愛麗絲菲爾之名卻瞳孔猛縮,久宇舞彌下意識握緊了手中的槍。

身為助手的久宇舞彌與衛宮切嗣的肉體關系的確並非純粹,如果用一般的詞語來形容的話,是情人關系,但這種關系又與普通的情人關系不同。她在年幼時期被切嗣從戰場救起,整個身體與思維都是衛宮切嗣的附屬,質問她是否愛切嗣就和內髒是否愛腦一樣毫無意義,她給予的情.欲,也不過是令機器冷卻下來的釋放。但那位單純的夫人是不同的。

愛麗絲菲爾是衛宮切嗣無法玷汙的摯愛之人。

久宇舞彌盯住狛枝,眼中彌漫成灰。她不會放過威脅切嗣之徒,狛枝凪鬥非死不可,她必須保護衛宮切嗣想要保護。但,結合之前他的奇怪舉止來看——

“為了大腦想要殺死我嗎?原來如此,無意志的兵器會産生回護主人的念頭呢……真奇怪,保護衛宮切嗣的意志,到底是作為「附屬」的指令造物、還是久宇舞彌本身……産生的呢?”

不給對方機會,狛枝微垂下首,聲音帶著蠱惑的腔調,宛如惡魔呢喃:“那明明是你僅屬於他他也僅屬於你的東西,一開始就是你佔有的不是麼?然而他卻離你而去。用不值得與沒有資格來掩藏自己,真的是這樣思考的麼,久宇舞彌小姐?就不想對方完完全全屬於你麼?不想……將對方永遠束縛在身邊麼?”

舞彌的手緊了片刻。

也只有片刻。

“……先前和我走,是想挑撥太太與切嗣間的關系?”等待時機中的舞彌壓深眸光,幹脆道出聲來。篤定自身幸運的機會主義者?還是另有佈置?:“……不止是太太,還有saber嗎?”

狛枝驚奇起來:“還有餘力考慮這種事啊,不愧是輔助兵器啊~!與我這種自我意識過剩的垃圾墊腳石級別完全不同呢!”

無視了耳邊聒噪,舞彌冷漠想,只是這點離間的話,不必要賠上性命才對,太太和saber一直遊走戰場,透過雙馬尾禦主傳遞非常簡單。

然而他沒有。

透過某種手段得到了切嗣與她即將襲擊的情報,他也沒有告知ancer禦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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