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未來機關的同學在群裡“?????”,神智恍惚的白蘋果顯然已經失去了神智,整個人成了坨木雕泥塑了。
吉爾伽美什總覺得周身環繞有他想殺的賤民氣息,但怎麼也發現不了,即便眼前嬌小少女深得他意,那樣將自己綁在王位上聖徒般楚楚動人的身姿也惹人憐愛……
但【】【】的賤民,【】【】【】【】!!!
一刻也坐不住了,吉爾伽美什在意味深長以玩味的神態打量緊繃著臉的saber一眼後,就隱約咬著後槽牙消失了。
在場的兩組人馬都聽到黃金王離去陰沉念著的“賤民”。
sa101nove.er首戰時,突然出現的archer也似乎在尋找什麼敵人的樣子,大約是突如其來的血海深仇,但什麼人會引發這樣的事態呢——
“——”
空氣中傳來氣息。
深藍甲冑下的肌肉繃緊,saber已進入對敵狀態,然而下一秒征服王的笑聲卻讓saber驚愕起來:“哈哈哈哈哈哈!惹怒黃金的不會是你吧?小姑娘?”
視野中的是不祥之色。
顯眼的奇異馬尾,黑色,黑色,黑色,無數的黑色擠壓成一團,食人腐肉的渡鴉嗎?漆黑的與她真正的aster一般,那麼,也是同樣的色澤嗎……?
然而面上彷彿結了層霜雪的高中女生冷漠吐出的第一句話是——
“你還我哈桑!”
從楓樹後走出來的正是白蘋果。直到失去才知道珍惜,白蘋果簡直心痛到難以置信。
剛吐出悲憤句子,rider就哈哈大笑起來,韋伯也認出了白蘋果是大馬路給他塞巧克力瓜子的莫名其妙,於是驚訝地大呼一聲。
她掛在脖子上的手機開啟了影片,雖然依舊是單向開啟白蘋果這邊的人看不到畫面,聲音卻仍然好奇傳出,爽朗大笑的rider先是問了句影片成因,得到白蘋果漠然寡言的抗議後,征服王爽快向好奇的未來機關解釋了原因。
“襲擊的assassin被我的軍隊所征服了。”
聽懂征服即是消滅的意思,未來機關的眾人寂靜了一秒,韋伯大膽瞅過去,只見雙馬尾的臉色越來越黑,越來越臭——
“……噗。”
棉花少年不能自已的笑聲率先發出,然後壓抑的笑聲陸陸續續響了起來,即便是很少笑出聲的七海,白蘋果聽到不知道誰讓她“幹脆叫「超高校級的倒黴蛋」”已經面部抽搐到想去某處砍人了,這群知道她無數挫折的混蛋們顯然是一點同情心也沒有——舞蹈家笑的最誇張,顯然是報複某人坑了她一把的事,就當白蘋果差不多要跳起來打人之時,愛麗絲菲爾的遲疑及時地插了進來:
“你就是那位第八名……「raven」※掠奪者,也有渡鴉的意思)?”
黑泱泱的鴉鳥瞅了她一眼,既不肯定也不否定,她伸出手,從虛數空間中拿出刺客服,當場穿好,然後把臉籠罩在兜帽陰霾中。
韋伯忍不住了,說真的雖然他被三個servant喝酒鎮住了,但這個莫名其妙他倒沒什麼害怕的實感:“你幹嘛?”
白蘋果:“哀悼下哈桑不行啊?”
韋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