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個，記得……等等，我問過？”
記憶一幕幕劃過：
白色的雷霆，黑色的影子，金色的光，還有……翅……
“天使！”
被美色衝昏了頭腦這時候才看到被稱為彥的天使，身後那潔白的羽翼。
瞬間抽空了身體僅有的力氣，洛凡無力的躺回。
腦袋由於慣性還撞了一下純木床沿，然後又彈了回來。
彥有點搞不清洛凡的腦回路，剛才還一副豬哥，瞬間又生無可戀。
’他怎麼知道天使，惡魔透露的？代表正義的天使這麼使他難以接受？’
“涼了，終究還是涼了，天使姐姐，上帝是不是剋扣經費了，看看這是天使住的地方嗎，隨便下個雨……話說天堂有雨嗎，天使姐姐，要不你給我說說天堂……”
彥：“……”
嗯，話癆，腦回路清奇，有點傻傻的，鑑定完畢。
“我不知道上帝是誰，但如果想死的話，還是挺簡單的。”
“都死過……”
哈？想死？
“不用安慰我了，天使姐姐，天使唉，就是長翅膀的鳥……就是有一對或者好幾對白色翅膀的天使啊。
沒聽說過上帝可能是你等級太低，那墮天使路西法，天使長加百列總該聽過吧，熾天使這些……”
彥：“……”
“你們這兒對天使就是這樣認知的嗎，天使從來只有一對羽翅，上帝？大概就是凱莎女王吧。
墮天使路西法？應該就是莫甘娜了。
這樣說來天使長又是誰呢，還有熾天使……
很有趣的編排，讓我猜猜，這之間應該有一個史詩般的故事。”
洛凡有點暈，什麼跟什麼啊，她說的和自己說的是一個話題？
好像是哈。
“哈哈，哈哈，我家鄉是有這麼個史詩般的故事。”
說著，試圖撐起身體。
嗯……又忘記了，手還是筷子狀的。
“哦？我不記得正義來到過這顆星球。”
坐在木頭殘垣上，右手撐著下顎，饒有興趣的看著洛凡費力的撐起身體，然後對著自己畸形的右手比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