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焰塵親他的嘴角:“好好,褲子的確是故意扒的。”
楚汛好生氣:“你現在讓我怎麼出去見人?”
藺焰塵:“那要不我偷偷送你從後門走吧,你跟你師父說你突然肚子不舒服之類的。”
楚汛想想,自己這樣一塌糊塗的,確實沒辦法回宴會上去了。他只好和師父打電話說自己身體不適,師父也沒多問,還讓他去看醫生。
這對狗男男提上褲子,衣衫淩亂,幾乎是掩著面直接鬼鬼祟祟地從後門跑了。
楚汛上了藺焰塵的車,問他:“我自己開車回去也行,你要回酒會嗎?”
藺焰塵說:“我就是來見你的,回去幹嘛?我送你回家。”
楚汛老臉一紅。
剛才匆匆忙忙跑了,他覺得身上還是黏糊糊的,都沒空清理。
這倒不是重點,重點其實是他方才被藺焰塵勾出點滋味,還沒仔細嘗,就結束了……現在還有點心癢難耐。
楚汛猶豫了好久,他看了看藺焰塵,今天真挺帥的,到底是人之大欲佔據上風,忽然壓倒了理智,讓他鬼迷心竅地脫口而出:“別往我家去了,我今晚上不回家了。”
藺焰塵沒反應過來:“那去哪?你該不會是還準備去公司加班?你身體不好,不要了吧?”
楚汛心跳不已,含糊地說:“那邊前面有家酒店,看到沒?你在那停,我想住酒店。”
藺焰塵還沒懂:“你不回家去酒店住?為什麼?”
這臭小子是真不懂還是裝不懂?非要他說得那麼明白嗎?楚汛紅著臉,說:“你跟我一起住!你不想就算了。”
藺焰塵怔了下,懂了……興奮,眼睛都亮了。他也覺得意猶未盡:“啊?好……好啊!要的,要的,我想的。”
楚汛自我懊惱又破罐子破摔地說:“反正要吃藥,我們再多做幾次。”
楚汛打電話回家:“爸,我今晚有工作,回不去了,就在公司睡了,啾啾你們照看一下……嗯,好,我會注意身體的……”
楚汛挺愧疚的:啾啾,爸爸對不起你……
藺焰塵憋著聲音聽完,笑話他:“注意身體哦。”
楚汛看他一眼,火冒三丈,冷笑:“呵,那不去了!我現在跟我爸說不加班了,我回家去!”
藺焰塵搶走他的手機:“哎,哎,阿汛,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