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發生什麼大事,蘇玉鶴基本不會打電話給秦川,這個時代通話不是上司老人,就是有急事,有太多其他通訊方式。
現在蘇玉鶴打電話過來,沒接通就知道一定發生了什麼。
不是店裡。
就是蘇雅。他答應會替自己打聽她的事情,絕對不同意她跟別人在一起。
或者自己家裡發生什麼事?
沒有推演預知,沒那個必要,接通立刻就能知道,推演基本用於敵人或是敵我不明的人身上,自己人一般不必要這樣。
剛剛接通。
手機差點脫落墜地,秦川像是被人狠狠砸了一錘。
秦川媽媽,重病住院。
只有那麼一個親人,秦川希望她千萬不要有事,結果她卻一而再的出事,有師兄答應幫忙照顧,依然出事。
下意識斷定,此事不簡單。
一來,小病不會專門通知自己,二來,秦川媽媽有黃星文幫忙保護,結果這都住院,說明有大問題,黃星文都沒能阻止。
“到底什麼病?”秦川急忙離開火葬場,問道。
急得險些返回家鄉。
“不清楚,只知道很嚴重。”
電話那頭,蘇玉鶴語氣沉重,道:“她不讓我們告訴你,我想這麼大的事,怎麼能瞞你?才來通知你,真的非常嚴重,我只聽說,第一次的手術費都要三十萬,後續吃藥開銷,據說每天也要幾千甚至上萬。這肯定是重病吧?”
這當然是重病。
秦川還沒聽說過什麼病要每天開銷上萬,手術費方面也要三十萬,這是什麼病?反正不會簡單。
“黃星文呢?他有沒有說什麼?”秦川連忙問道。
“黃先生?有,他說……阿姨這好像是真傷,所以很嚴重。五臟六腑什麼的都受傷,讓她安心養病。”蘇玉鶴回憶道。
她突然重病住院,黃星文過來看她,替她把脈,那時蘇玉鶴也在,黃星文所說的結果,蘇玉鶴自然有聽到。
雖然他不怎麼信,因為把脈這種中醫手法,他打心底裡就鄙視,根本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