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係好時都不說姓，從幼兒園時起就這樣，可能是近幾年的風俗吧，幼兒園互稱老秦老蘇，小學後去姓喚名，據說以前不這樣，近幾年逐漸風起。
“你想到賣什麼了？”秦川問道。
“你看那電視上貼著什麼。”蘇玉鶴指去，道。
他這麼問，想必應該有很特殊的東西貼在那裡，秦川眯著眼睛找了找，沒發現什麼，然後起身到電視下面看，這臺電視掛在牆壁上，要抬頭去看，秦川才總算注意到，蘇玉鶴所指的東西。
一張貼紙。
不是普通的貼紙，這張貼紙的內容居然是日本一位愛情片的女演員，不拍其他戲，專攻愛情劇，作品在國內以一行神秘程式碼廣為傳播的那種女演員。
還有這樣的貼紙賣？秦川臉一下發紅，自己不是沒聽說過，甚至看過這樣的作品，倒不是秦川主動去找的，而是現在賣小片的太多，被動都能看到，但秦川是要臉的人，有外人在場，看到這種東西，怎麼能不臉紅？
“這……不是我貼的。”秦川立刻伸手想要將之撕下，結巴著解釋道：“肯定是上一個老闆貼的，我沒注意。我，我不是那種人。你信我的吧？”
“我信你啊。”蘇玉鶴道。
“我最正直了。你，你別告訴你妹妹啊。”秦川憂慮道。
“重點是貼紙。我沒那麼想你。”
蘇玉鶴比較高，他伸手就將貼紙撕下，而秦川還高舉著手怎麼也碰不到，蘇玉鶴將貼紙給秦川看，道：“你注意到上面的內容了麼？這樣的貼紙，你覺得，有人會賣？有地方能買？”
這句話倒是提醒到秦川。
別說。
還真是。
這麼罪惡的貼紙，有地方能買麼？誰敢賣？一舉報，少則三五年就進去，而賺到的錢可能只有幾十幾百那麼少，收益和風險嚴重不對稱，因此少有人敢幹這種事。
可眼下又確實有這麼一張貼紙存在，這總不可能是大自然中自己誕生出來的一張貼紙，必然有來源。
“你是說，能自己製作貼紙？”秦川頓時醒悟。
都沒有推演，就明白蘇玉鶴的意思。
“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