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去再找找手機,我總不甘心。壞了也想找回來。”秦川又一次推演。
這次肯定行。
“打不通,肯定壞了。算了吧,別為手機再出事,乖,不用去找的。”推演中,媽媽拒絕道。
又不行!
秦川所能想到的完美藉口已經用盡,還能有什麼正當理由讓媽媽同意自己離開帳篷,出去隨意走動?
“我去上廁所。”秦川又推演。
“我正好也想去。”媽媽在推演中站了起來。
繼續推演。
她一路盯著秦川,看犯人似得,看來她真是盯緊秦川,不肯讓秦川擅自走動一步。
“我出去見女朋友!”秦川開始在推演中隨便找藉口。
秦川並沒有女朋友,這個年紀秦川媽媽也不會同意此事,反而加劇了她看緊秦川的意願。
果然還是不行。
連陪女朋友去墮胎這種藉口都用出來依然是不能成功,秦川現在忽然感到平時跟媽媽打麻將的親戚阿姨是那麼親切,完全拖延住媽媽,給予秦川無盡的自由。
現在那些阿姨都各自跟家人團聚,導致媽媽無麻將可打而將精力放在秦川身上,限制住秦川的自由。
罷了。
不推演了,雖然推演時很快,就像說一句話要好幾秒,而腦袋裡明白想說的話的意思,可能就一瞬間,但推演太多,還是會在原地傻站太久而顯得古怪。
還是,跑吧。
最簡單粗暴的,也無疑最有效,秦川望著非常寬的帳篷出口,以自己的步伐想必輕易就能從此地脫身。
然而秦川剛準備衝刺出去,從此天高任鳥飛,有人往帳篷這邊走,並很快抵達秦川所在的帳篷。
“秦川,在這裡麼?”一位身穿制服的人問道。
他的出現,阻止秦川逃跑的計劃,因為他堵在出入口那裡,居然又是來找秦川的,自然不能再跑。
秦川媽媽立刻站起來,問道:“找他有什麼事麼?”
先問問是好事還是壞事。
“有人找他,是他的朋友。”身穿制服的人說道。
身穿這種制服的人代表著負責維護此地的秩序跟各種援助措施,像是帳篷的運輸搭建還有規劃,分發物資時的位置順序秩序時間等等,類似於志願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