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長大人說她生地會考得怎麼樣?”
“她說考得還行。”
“唉,那...那估計就是接近滿分。”
生地會考轉眼已經結束了整整三天。
深夜宿舍裡,幾人正不亦樂乎的討論著會考試題。
聽聞陳沐此言,學婊少年黎傑頓時變得垂頭喪氣。
“那你呢?黎傑?”,陳沐好奇的歪頭問詢開口。
“哎,別說了別說了,考得超級差。”
“學的都沒考,考的都沒學。”
“嘖,又開始了,我信你個鬼。”,對桌的寢室長謝陀白了黎傑一眼,身形微微後仰,將聲線給拉長了些。
“那麼——為了慶祝我們的白端雲同學出院,今天就由我來請大家吃一頓泡菜和滷菜,保辣保爽。”
“謝陀你請客?”,陳沐不動聲色的踢了謝陀一腳,示意他注意注意對面焉頭巴腦的豬頭少年。
“我請客,白...白總出錢。”,謝陀收了收不正經樣子,很是恭維的替對桌白端雲倒了一杯可樂。
“白總白總……”,周遭附和聲隨之響起。
“白妹,怎麼感覺你心情不是很好?”,見白端雲依舊有些出神愣愣,陳沐戳了戳其小腦袋。
“難不成是生地會考沒考好?這個沒事的,畢竟只是佔了一小部分比例,關鍵還是得看初三中考。”
“不是因為生地會考,恰恰相反,估計我這次生地會考應該還考得挺好的,感謝卡密薩馬的庇佑。”
“我們這可沒有卡密薩馬,只有舒克貝塔。”
“那...那感謝舒克貝塔的庇佑。”,白端雲臉上的苦悶神色消退了幾分,“說起來,生地會考完是不是就見不到舒克貝塔了?”
“見還是見得到的,只不過初三就沒有生物地理課了。”,陳沐略有疑惑的啃起了手中鴨架:“白妹你突然說這個幹什麼?”
“沒事,只是年紀到了,突然就覺得有些傷感。”
“還傷感呢,我估計你是被老餘那個傢伙給傳染了吧。”,陳沐不屑的撇了兩撇嘴:“別想這些有的沒的,說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