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仲言收回手,臉色有些難看。
喬蕊卻驚喜極了,忍不住問:“時哥哥,我以為你不會來。”
“的確不打算來,不過不放心你。”
“不放心我什麼?”喬蕊眨眼。
時卿淡然的看了景仲言一眼,眼中意味再明顯不過。
景仲言眯起眼。
喬蕊看他們又有點針鋒相對的意思,忙打圓場:“我們很好,時哥哥,我現在很幸福,以後也會很幸福,真的。”
“恩。”時卿這才收回目光,視線落到她肚子上。
喬蕊摸著自己的小腹,眼中閃著為人母親的光彩,又好奇的問:“時哥哥,未來孩子應該怎麼稱呼你呢?舅舅,還是大伯?”他說到大伯兩個字時,看了景仲言一眼,見他稍稍皺眉,卻沒反駁,鬆了口氣。
時卿卻淡聲道:“乾爹。”
喬蕊一愣:“啊,乾爹啊……”
景仲言卻冷哼一聲:“他只有一個爹。”
時卿沒跟他爭執,卻打定主意一般,認了這個為乾兒子或者乾女兒。
喬蕊哭笑不得。
這時,旁邊又有其他人來敬酒。
喬蕊也顧不得時卿,忙招呼起來。
景仲言淡淡看了時卿一眼,路過他身邊時,冷冷的問了一句:“為什麼來?”
“說了不放心。”
“呵。”
時卿眯了眯眸,這才道:“逃難。”
景仲言神色一凜。
時卿挑眉道:“尾巴你去收,本就是你的責任。”
景仲言沒反對,這件事,的確是他需要付大部分責任,不過他沒想到,高翔玉人還在警局裡,手已經伸這麼長,開始對時卿進行攻擊了。
不過這也好,買兇殺人,這個罪名不錯,雖然跟走私國寶比不了,但疊加上去,不知道會給高翔玉多加幾年牢呢?
一天的婚禮下來,喬蕊累得氣喘吁吁,到了晚上,回到房間準備睡覺了,可剛躺下來,房門突然被開啟,燈也被開啟,一大幫人衝進來,大聲嚷嚷:“鬧新房,鬧新房。”
喬蕊頓時捂住頭,有種今晚不用睡了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