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現在,考證又是幾個意思?
她苦著臉看著那磚頭一樣的書,還一次好幾本,她當時看了好幾個星期,連一本都沒看完。
說是學東西,實際上因為景仲言當時比較忙,不可能天天守著她,她後來也自己上手了工作,就索性擱下了。
所以,基本上是沒學到什麼東西的,現在,卻突然要她考證?
拿什麼考?
“那個證,幾月考?”
“一月。”
現在快十月了,一月,也只有三個月不到。
喬蕊都要哭了:“可是我在忙別墅的專案,我怕沒時間看書……”她找著藉口,其他把這件事拖過去。
男人挑挑眉,俊美的臉上,生出一絲笑痕:“不敢?”
對啊,不敢。
但喬蕊有點羞恥心,不好意思說直接把怯弱擺在臉上,只能苦巴巴的望著他,不說話。
“不是讓你一定考過,至少試試。”他將書塞進她懷裡,不讓她放下。
喬蕊抱著這沉甸甸的東西,只覺得心都陷了一半。
這是要,逼上梁山的節奏啊。
於是,吃完了早餐,景仲言打了電話叫付塵和殷臨過來看球,而喬蕊,在書房裡啃書。
十點不到,付塵先來,景仲言有個美國的郵件要回,忙著,付塵也不認生,自顧自的上了樓,看書房門虛掩,就進去了。
喬蕊聽到聲響,偏頭看過去,頓時臉色不好了。
她轉回來,繼續看書,還做筆記。
付塵吊兒郎當的走過去,從後面偷看。
喬蕊一把捂住,轉頭瞪他:“進來你敲門了嗎!”
“沒啊。”不要臉的男人笑眯眯的:“你在幹什麼呢?”
“關你什麼事?!”喬蕊不高興,要念書的人都不高興,又不是學霸!
“等著靠經濟師證吧?”
“嗯?”喬蕊眨眨眼,狐疑的瞧著他:“你怎麼知道?”
付塵不說,抿著唇笑,坐在床邊。
這書房以前喬蕊住,景仲言給她安了床,現在她不住了,床還在這兒,前幾天和景仲言冷戰,他就住了兩天這兒。
“你說啊,你怎麼知道的?”跟付塵熟了,喬蕊看透他之後,對他說話,也不那麼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