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看錯了嗎,不是說總裁夫人在紐西蘭嗎?她怎麼可能在紐約時代廣場,看到她和一個男人走在一起呢。
雖然只是短短的驚鴻一瞥,全程不過三秒鐘,但是她的確看清了,那個男人,可還摟著那女人呢。
估計,不是總裁夫人。
這點小細節,她也沒在意,這時,新聞又換了別的。
客廳裡,出了電視的聲音,再沒半點聲響。
過了一會兒,喬蕊擦好了三枚棋子,想到鍋裡的燉湯不知道什麼情況,藉故去洗手間,跑到廚房去看了一下。
艾瑪幫她看著火,看到她進來,對她擺擺手,做了個ok的手勢。
喬蕊摸摸她的頭,誇了她一句,又趕緊趕回客廳。
等到把棋子都擦完,已經過了快四點了。
看著景撼天滿意的捻著一顆棋子反覆看,她斗膽的提議:“既然棋子都在這兒,總裁,要不要對一局?”
景撼天眯著眼,不樂意的看著她。
喬蕊摸摸鼻子,苦笑:“那就算了吧,我回房間了……”
說著,正要起身,景撼天叫住了她:“上次就想問你,你的棋,誰教你的。”
上次在壽宴上,她下棋的風格,他可沒忘記。
其實景撼天已經認定了,這棋風多半是景仲言教她的,否則就沒別的解釋了,可是細細琢磨,他又覺得這個觀點站不住腳,主要是,景仲言想來看不起他保守的棋風,又怎麼會還把他的棋風,交給別人呢?
不過,如果,景仲言想借由這個,讓喬蕊來打動他,也不見得不會這麼做。
可是,下棋不是一朝一夕的事,至少要學十多年,還要從小學才好,上次對了一局,他又覺得喬蕊,也不像臨時學的。
這件事他心裡一直懷疑的,但是倒一直沉著著沒問過。
這會兒喬蕊自己開了這麼個頭,他就順勢問出。
喬蕊心想說出時卿是誰,你也不認識,回答就比較簡練:“是一個從小一起長大的哥哥。”
她這個回答,的確敷衍了點,景撼天眉頭又皺了起來。
他將手裡的棋放下,冷冷的說:“那就對一局吧。”
再對一局,他就能判斷出,她到底是不是臨時學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