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玉姐就是有這麼個性格,說好聽點,叫關心別人,說難聽點,就是多管閒事。
她就是這種無端端的義氣,才把自己弄到看守房裡,並且出了事到現在,竟然沒有一個人願意接她走。
這段時間,她的心情是很沉重的,在總覺得被以前的姐妹背叛了,她以前對她們那麼好,幾乎到了無私的地步,可得到的,卻是這樣現實的結果。
她心裡煩,加上這段時間跟看守房裡其他人接觸多了,隱隱有了大姐大的意思,潛意識就把這些人當成了自己的人,總想著要關照著她們點。
其實她這種想法很自作多情,就像其他人說的,別人根本沒把你放在眼裡,不知道有多少人背地裡笑,說看玉姐平時這麼厲害,打人什麼的,動靜都不小,說白了其實心裡有點傻,或者說聖母病。
在女人眼中,這種叫聖母病,但如果是男人,一旦我把你當成兄弟,我就會罩著你,這種想法在男人的群裡,其實是很正常的。
玉姐只是有個男人性格罷了。
向韻被掀開了被子,見玉姐被拉走,也不睡了,起床,又站到日曆下面,盯著上面看。
她那神神叨叨的摸樣,看得其他人都有點毛骨悚然,玉姐更是覺得全身不舒服,手也癢了,恨不得過去把她揍一頓。
她旁邊的人拉著她,小聲說:“不要鬧事了,你想被隔離?”
玉姐一肚子火,重重的捶了一下床,捏著雙層床的欄杆,發脾氣。
正在這時,外面有人喊:“吳玉,出來。”
玉姐愣了一下,轉頭看去。
看守警察在門口催促:“快點,有人保釋你。”
保釋,她?
玉姐下意識的看向向韻的方向,眼睛眯起來了。
向韻也好奇的轉頭看過來,對上玉姐的目光,又冷冷的撇開。
不是她?
玉姐驚訝,她以為是向韻把她弄出去,來個先斬後奏,讓她記她這個恩,但現在看來,好像又不是。
玉姐走過去,問看守警察:“是誰來保釋我?”
“出去就知道。”警察開了門,讓她出來。
玉姐滿臉奇怪,還是跟著出去。
出去後,她看到一個全然陌生的男人,男人看起來文質彬彬,頭髮也被收拾得一絲不苟,他臉上戴了一個黑框眼鏡,見到她出來,看了看手裡的資料,確定了一下,才對她點點頭。
玉姐皺眉:“你是誰?”
那人沒說話,只催促警察:“麻煩快點,我們趕時間。”
玉姐想到了向韻,開口就問:“你是那個瘋女人的人?你們不用想了,就算救我出去,我也不會幫你們。”她又對警察說:“我不認識這人,我要回去。”
說著,就要往回走。
黑框男人沒吭聲,警察卻拿著警衛棒,不高興的說:“你以為這裡是旅館啊,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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