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拽著景仲言的衣角,讓他收斂一點。
男人一動沒動,臉上的表情還是如初。
楊先生從他身上感覺到深深的惡意,是真的不敢留了,又摸了摸小金,就往門口走:“我忘了我出門的時候,好像門沒關好,我還是先回去了,下次再來。”
人來了就走,就那麼短短的幾分鐘。
門一關,喬蕊就轉過頭,不快的瞪眼:“你怎麼這樣,你是活活把人家嚇走的知道嗎?”
他不做聲,卻拉起她的手腕,往樓上走。
他的步伐很快,腳步很大,急不可耐的摸樣。
喬蕊生生的被他拽著,越發鬧不懂他到底是怎麼了。
第二天,喬蕊起來就扭了扭腰,感覺昨晚被折騰得骨頭又散架了。
她看了眼床上還睡著的男人,皺皺眉,決定今天早上把話說清楚。
她又爬回床上,縮在被子裡,扭頭看他。
手在他臉上亂動,搗亂,把他叫醒。
男人迷迷的睜開眼,就看到她嚴肅的小臉,正對著自己,小嘴抿成一條線,看著特別正經。
景仲言眯了眯眸,翻了個身,看了眼時間,還早,轉身,又睡。
他眼睛剛閉上,就感覺鼻子上,被一隻溫溫熱熱的小手,捏住。
他被迫再次睜開眼,瞧著她,皺眉。
喬蕊靠近,湊到她跟前,嘟噥:“我有話跟你說。”
他拉下她還捏著他鼻子手,攥在掌心,迷濛的用鼻腔“嗯”一聲,讓她說。
“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她鄭重的問。
他眼睫輕輕的合著,一下一下,漫不經心,眼神半開的瞧著她,面無表情:“沒。”
“一定有什麼,你最近很不對勁。”而且表現得太明顯了,她想裝不知道都不行。
他砸了咂嘴,覺得無聊的又閉上眼,打算重睡。
喬蕊不讓他睡,一直弄他:“你還沒回答我,景總,不要睡!”
他被她鬧得睡不了,只好繼續打著精神,看著她,敷衍的嘆氣:“你究竟想表達什麼?”
“想問你是不是有什麼瞞著我啊,剛不是說了。”她湊近了些,阻止他再次趁她不備閉眼睡覺。
兩人的呼吸捱得很近,景仲言抿了抿唇,突然湊前,按住她的後腦,吻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