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防萬一,今晚還是得讓某人剋制一點。
明天要記得補貨!
想是這麼想,很多時候事情不是那麼好控制的。
第二天,整個總裁辦因為月末報告忙得團團轉,簡蔓蔓根本想不起這件事。
當晚七點,有輛陌生的運輸車停在別墅門口。
簡蔓蔓聽到動靜,走出陽臺,看著工人們把東西送進別墅,問在書房的仇君浩,“你買了什麼?”
“嗯?”仇君浩出來一看,“哦,是你的畫。”
“我的畫?”
“跟我來。”仇君浩拉著簡蔓蔓下樓,在客廳看到那幅大老遠從國外運送過來,包裹得嚴嚴實實,沒有一點被碰壞的大幅油畫。
油畫的主角正是她。
準確來說,是跟隨約瑟夫·艾伯特去過法國普羅旺斯的原主。
阿姨不知內情,還以為是仇君浩讓人畫的,看著高興,“先生,把畫掛哪裡呢?”
這幅畫原本掛在約瑟夫·艾伯特的客廳裡,仇君浩想也不想,“客廳。”
一想到自己的畫像掛在客廳裡被那麼多人來來回回地看,簡蔓蔓羞恥得臉蛋發熱。
油畫的主人和她擁有同一張臉,神情全然不同,掛在那天天被仇君浩看,不是隨時面臨掉馬甲的危險嗎?
“我拒絕。”
仇君浩:“你不想知道這幅畫的價錢嗎?”
“不,我不想。”
“不,你想。”
簡蔓蔓:“……”